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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倒是十分殷勤,颠颠地跑到我身边“好的,姐姐~~”牵起我的手就扬长而去,留下女人的尖叫,和众人的好奇。
不过话说回来,我老是觉得傅弋阳他叫我姐姐时候的调子,和叫傅雪时,很不一样,他喊傅雪时,大部分时候,只叫一声,那个姐字仿佛就是从嘴巴里蹦出来的一样。可是他叫我的时候,都是叫两声,仿佛是一条波浪线,在嘴里wave着,抖了出来。
再然后我和傅弋阳一起到了我的公寓,我说我要借酒消愁,许是混酒喝人更容易醉,等醒来,就是眼前这般场景了。
“你要真不记得,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傅弋阳唰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我面前。
我赶紧闭眼,偷偷地眯起一条缝看!虽然有些许瘦弱,但是上半身,三角肌、肱二头肌、胸大肌、腹直肌,该发达的地方也还是发达的。
下半身,哦,下半身穿裤子了,什么时候穿的?失望的同时我又坦然地把眼睛睁开了。
傅弋阳那家伙却在这时和抽筋了一样,猛的环抱住他自己,然后开始对自己上下其手,从肩摸到腰,从腰抚上胸。
而后突然放下,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昨天,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昨天……真的对你这样了?”对上他清亮的眸子,我表示不信,我就这么如狼似虎?!
可是傅弋阳没有一丝犹豫的用力点了点头,我对自己的信任顿时土崩瓦解,也许,酒精释放了我的野性……
“你果然是渣女,睡了我想不认账!”傅弋阳冷哼了一声,“既然这样,那我只有……告!诉!我!姐!”
结尾铿锵有力的四个字,顿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就差没跪下来。
“我也是你姐,别呀,别告诉傅雪。有事我们好商量。”
开什么玩笑,傅雪是心胸外科的,而我是骨科的,她平时刀玩得溜,而我擅长用的是电钻。我干不过她。
“那你这段时间要对我好,等我心里的创伤被修复了,我可能就既往不咎了。”
“对你好?”什么才叫对他好?我不懂,但是我仍旧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对你好!”先稳住傅弋阳再说吧。
门外传来了拍门声:“秦心,秦心,开开门,昨天的事是误会,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