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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
梅邀月感觉到了池墨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池墨的额头。
池墨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快速别开头,嗔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这两天梅邀月没少被池墨呵斥,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成何体统!”
梅邀月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了一句:“矫情!”,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差点让池墨喘不过起来。
可待她抬起眸子,看见池墨那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池墨那毫无瑕疵的脸,配上这艳红色,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池墨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
池墨瞧着梅邀月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轻蹙眉头,“今儿就走到这儿吧,我乏了,回吧!”
闻言,梅邀月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一直坐在轮椅上都不用动,竟然好意思说他乏了!
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眼瞧着就要落雪了,确实也该回去了,于是她便推着池墨转头回了安逸街。
刚进巷子,梅邀月就瞧见远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披着一件青色的大氅,头上戴着招摇的金冠,瞧见梅邀月后,便面色不虞地大步走了过来。
“梅邀月,你可真是长本事了!竟能忍住这么多日子不回家!”
梅景智表情愤愤,跟以前一个样子。
他对别人总是有说有笑的,唯独会对她发脾气。
梅邀月瞥了一眼梅景智,完全没有打算理会他,继续推着池墨往前走去。
梅景智没想到梅邀月竟然将他无视了,心里更气,走上前拦住了梅邀月的去路。
“你差不多也闹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生这么长时间的气,你也太不懂事了!你就不能跟雪如学学!”
若是前世,梅邀月听到四哥的这些话一定会伤心难过,然后想办法做得更好,更懂事些,好不叫他生气。
可现在,她只觉得好笑。
“梅雪如没告诉你们么,我已经不再是梅家人!
从今以后,你梅景智只是梅雪如一个人的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