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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走远。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去往何方,这地方和市中心的繁华闹市多么不同,绿化残败不堪,废旧的工厂大门虚掩,前方停着一辆未开走的垃圾车,拾荒者正从车上拉下黑色垃圾袋,在里面翻找可用的食物和物品。
一名矮胖的陌生男子突然从黑暗中窜出,行色慌张,左顾右盼观察了一阵后,上前就抓着我的手臂,从裤袋里掏出什么塞到我手里,小声说:“就在前面巷子里,干不干?”
望着他塞到手里的两张钞票,又看到他猥琐的盯着我裸露的双肩和胸前一直咽口水,瞬间我就明白了。
还来不及反应,陈雨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只手就提着他衣领往后丢,气红了眼睛喝道:“看清楚点,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操,你他妈神经病,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在街上闲晃,不是那种人还是哪种人?”矮胖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盘算着和陈雨枫的身高差距,打是打不过,只得拍拍身上的灰尘,骂骂咧咧。
“你再说一遍?”陈雨枫咬牙切齿,双手握拳。
我怕事情闹大,连忙拖住他,“算了。随他去。”
陈雨枫头顶冒烟,脱了外套就把我包得紧紧的,“我们走。”
“我的钱。”那人在身后嚎叫。
陈雨枫一把从我手中抢走钞票,咬牙切齿的撕得粉碎向后抛去。
那人的声音远得有些缥缈了,“你个神经病,你把钱撕了。老子的钱……”
陈雨枫的脸比周围的光线更黑,被猥琐男子当成某种特别职业后,他比我还气愤。
“你回去吧,到这里就可以了,不用送了。”我把他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
他接过外套,又将我重新包起,“你到底准备去哪?”
我突然觉得很烦躁,我想甩掉陈雨枫没甩成,难道被他看穿了目的?不可能。我无计可施,只得往回走,再不理他。他在我身后保持一定距离,静静的尾随。
那晚僵持了一个多小时,我累的再走不动的时候,天空毫无预兆下起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