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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傅幼溪眸子的时候,嘴角略微扬了扬。
他换了一件灰色的毛衣,看起来随意了很多,金边眼镜挂在高挺的鼻骨上,正经又斯文。
医生用冰块帮傅幼溪敷着伤口。
宴怀瑾看了一眼走近,捋起袖子将腕上低调又内敛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直接接过医生手里的冰袋,自己坐在了床边。
“多久能好?”
“至少一个星期,傅小姐的脚踝肿胀,前期需要冰敷直到消肿,后面可以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擦一些药膏。此外,注意休息,减少活动。”医生回复。
“你听见了?”
“我聋了!”
傅幼溪无奈,宴怀瑾居然不碰她,到底是她没魅力还是宴怀瑾真的不行?
不,她貌美一枝花,整个娱乐圈比她好看的就没几个!
他难道真的有问题?
可半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明明记得男人很猛来着……难道是年纪大了?
脑袋里一旦萌生这个念头就如同一粒种子,慢慢生根发芽,最后傅幼溪看宴怀瑾的眼神都变了。
惶恐与惊讶充斥着她的大脑,最后傅幼溪眸色微沉,彻底黑了脸。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嗯?”
傅幼溪慢慢挪动了一下,坐起来一些,看了一眼医生又可怜又同情的看了宴怀瑾一眼。
苦口婆心道:“那方面的病,要尽早治疗。”
眼见着宴怀瑾面色微沉,傅幼溪神色认真,问:“医生,他这个年纪没有欲望,是不是不太正常?”
医生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您别不说话啊,难道是病入膏肓······”
没等她说完,就对上了宴怀瑾扫过来的一记厉色,是警告。
傅幼溪缩了缩脖子,嘟囔:“这还不是为你好。”
“我是不是得说句,谢谢你?”
“不客气!”
沈昕儿端着一碗姜汤在门边站了许久,她有些唯弱的看着屋里的人,像一张纸,单薄的似乎一碰就会碎了一般,乖巧的让人怜爱。
“宴哥哥,我看今晚下着雪,怕小溪妹妹冻着了,所以煮了一碗姜汤来。”她声音轻柔,不敢大声,一双小手紧紧的捏着盘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傅幼溪不喜欢这种感觉。
住在宴家的是她,一气而走的是自己,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