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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他的反应跟钱公公截然相反。他那老脸上的表情都皱到一起了,担心道:“殿下您是要去围场吗?这陛下怎么突然让您去了呢,往年不都是许太子在京中代代朝政让您将养着吗?六崇山围场那个地方风大又冷,连地龙都没有,伺候的人更不用说了,殿下去那里可不是受罪吗?唉唉……”
萧知珩听得头疼,道:“你这话怎么说得孤好像去送死?”
林德哭丧着脸:“殿下!”
萧知珩:“好了,去准备吧。”
圣旨都下来了,林德纵然是再担心,也不能真的抗旨,只能是唉声叹气地去准备了。
叶葶得知太子要去围场的时候,也是很惊讶,“殿下也要去围场吗?”
萧知珩:“怎么?”
叶葶很老实,道:“没有。外面天寒地冻的,我担心殿下身体不好,寒症病发怎么办?”
萧知珩不答反问:“你不是替孤准备了一筐的热药吗?”
叶葶怔住,一股沉重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你看,我就说那是特效救命药!
它的作用这不就来了?
“殿下放心。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莫说去围场,就算是到天涯海角也缺不了殿下的药。”
“……嗯。”
叶葶对待根治太子的寒症这件事很上心,不过她也不心急,太子殿下毕竟患病多年,不可能一用对了药就能有立竿见影的神效。
反正就是药不能停。
萧知珩很反常地竟也十分配合,像是陪她玩闹那般,她送什么,就吃什么。
不为别的。
他就是很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把一锅无比难看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更难以下咽?
每次他的味觉被一种似苦似辣的奇怪味道短暂地刺激回来,都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太子殿下接受治疗的角度很刁钻,俨然是个画风诡异的狠人。
萧知珩把药当成了一样颇有意思的调味汤,自然也就没有想到叶葶的话是真的。
药喝多了,是真的有用。
作用在意料不到的地方。
那日,萧知珩照常喝了叶葶煎好了的药,看了半日的庶务,神色有些倦怠,便在铜雀楼将息。
这一觉却睡得有些长,昏昏沉沉的,他到最后竟然睡沉了也没有什么知觉。
梦里水雾朦胧,他置身在空茫之中,所感所觉迟而缓,让他不明就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