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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我走了过来。
几乎是片刻间,我挣扎着,被他拽去了沙发前。
推倒,按住。
那人力道大的可怕,略一用力,我上身的衣服便被扯开了一半。
「林淮川!」
惊恐之间,我竟下意识地叫了那个素未谋面的丈夫名字。
我哽咽着,挣扎着转过头,看向刘羡。
灯光太暗,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就在我几乎绝望时,包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道还算耳熟的声音。
「成哥。」
余光里,刘羡走到了我面前,口中的「成哥」似乎是在叫我身前的那个中年男人。
他是来救我的。
是吗。
可我注定要失望了,他噙着笑,伏下身说道——
「这个,给我玩玩吧。」
他攥住我的头发,略一用力,我被迫抬头看他。
他烦躁地用另一只手按了按眉心,「昨天刚失恋,正愁没处泻火呢。」
中年男人点了根烟,笑骂道:「那点出息,我兄弟让一个女人甩了,传出去都丢人。」
说着,他扬了扬下颌,「来吧,正好今天都闲得慌,老三来个现场表演?」
我脸色一白。
我当然听得出,这句「现场表演」是什么意思。
刘羡笑了,「算了,我可没有这种癖好。」
他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鼻尖,「这么多人看着,我怕我起不来。」
话落,他随口说了句「谢了成哥」,便拖着我去了包间里的卫生间。
房门锁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朝后退去,却忘了头发还被他死死攥着。
头皮扯的生疼,我下意识地喊出了声。
他没说话,反倒上前两步,将我抵在了卫生间里侧。
脸埋在了我脖颈。
呼吸灼热,烫的我想哭。
「叫。」
耳边响起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我反应了两秒。
见我没动静,这人一只手落在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又痒又疼,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喊了一声。
对方忽然笑了。
他呼吸落下,在我耳垂处轻轻咬了咬,「叫得软一点。」
「不叫?」
他一只手攥住我衣摆,威胁道:「那我可就玩真的了。」
衣摆一掀,冷风簌簌地朝里灌着。
我打了个冷颤,瞬间服软,当着这个尚算陌生的男人的面,羞耻地出声。
没吃过猪肉,总归是见过猪跑。
我不傻,明白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