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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女,白母心中一酸。
倾倾到底还是个孩子,怕是时日久了,再看到这脸定会伤心不已。日后定要找孙大夫多讨要些祛疤痕的药来。
白母心下定了主意,方才开口,“倾倾,你也出去有段时间了,饿了吧,进屋吃饭,娘做了你最爱吃的芸豆烧肉。”
“啊,谢谢娘,您最好了。”
“就娘好,爹就不好了?”听到白父声音传出,白倾倾吐了吐舌头。
“都好都好,爹您都多大的人了,还吃娘的醋不成。”
“你这丫头。”白父白母被逗笑了,多希望他们一家人能这么一直幸福安稳下去。
饭桌上,白父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最近啊,你们不要随意出去走动,我今日上田,听到孙二哥说的,好像隔壁好几个村子都出去了妖精,专吸人精血,好像已经死了不少了。”
“哎呦,你个老头子,好端端的说甚吓人的事情。”白母瞥了一眼白父不悦道。
“就是呀爹,这哪有什么妖啊怪的,那都是别人瞎说的好吗。”
“哎呦,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总之尽量少出门也没什么坏处。”白父见无人信自己也觉得没趣。
其实刚听说的时候他也是不信的,毕竟他长了一把年纪,还从未见过那种东西,不过听孙二哥说的邪乎,便上了点心。
唉,白父摇摇头,也是,自己真是越老还越迷信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七日过去,见林轩禺并未再到家中,白父白母方才彻底的放下心。
白母前几日去找过孙大夫买了些药,但白倾倾脸上的疤痕却一点未见消退。
白母犯了愁,毕竟马上倾倾也快及笄,便该谈婆家了,可是如今这脸,怕是没有人肯娶。
虽然他们两个也不舍得女儿嫁人,但是及笄之后无人来谈亲,这十里八村的还指不定怎么议论呢。
终于孙大夫在第七次见到白母时忍不住开口,“我说白家嫂子,你这天天来我医馆也不是办法啊,我能配出来的药小倾已经都试过了,再说,是药三分毒,而且这么多药涂一张脸上,若是不慎,怕是后果更严重的。”
“啊,那…那怎么办啊,我的倾倾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