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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酒,嘴唇红艳的不像话,像是偷吃了果酱一样,亮晶晶的。看着又像果冻一样。勾人的很。
他吞了吞口水,在西装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平安符。这个东西他一直戴在身上。针脚拙劣,可以看出绣这个东西的人是第一次。上面歪歪扭扭的绣了平安两个字。
白蕤歪着头,单手敲着桌面。不急不躁。
一下下,犹如在迟凌许君。敲在他心上。
“不记得。”白蕤顺手从他口袋里抽出一盒烟,取出一根烟,点燃,整个人的脸埋没在吞云吐雾中。
“不是戒了么?”
“戒过了,现在吸一次。”
许君睨了她一眼。“你迟早得自己作死。”
“奥?”白蕤将发丝抚向脑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似乎不在乎他的话。也不在乎他冷下来的脸。
“所以…你到底是谁?”
“许君。”
白蕤思索了一会,脑海中朦朦胧胧的冒出一个青涩的身影。一个习惯性把自己真实想法藏起来的男孩。动不动就耳尖红的男孩。
“哟。君君啊。”
许君一言不发,淡淡的看着她。
“所以高考你干嘛去了?”
白蕤弹烟灰的动作顿了顿。
“害,能干嘛?出来混呗。”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许君勾唇。“你以为我查不到?”
他查到了,但是他就是想让白蕤自己说出来。算报复吧,报复她一言不发就离开,报复她到最后什么都没就给她。想让她揭开伤疤。让她再痛一次。
“嗯……”白蕤猛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后来啊,我家破产,我爸死了,我妈现在还瘫痪,我们家还欠着一屁股的债。我妈一辈子都是娇小姐,这次出事了也还是娇小姐,天天躺着。”
语气平淡的不能在平淡,像是叙述昨天她自己吃了什么一样。可能是习惯了。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