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也答应了，我老头子就再看看，你们这个方案，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让乔秘书这么有信心，能一下打动我！”
套房里，有高清投影幕布。
稍微准备了片刻。
乔玉灵拿出手机，将PPT投映到了幕布上。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开始讲解方案。
谢华听过的方案，多得去了。
乔玉灵知道他真正的需求是什么，着重加强了需求部分的细化。
一开始谢华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可越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严肃，打断乔玉灵，询问问题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他的问题，乔玉灵都能一一细致解答，确保他能完全领会。
夏奕辰坐在沙发上，把玩着食指上的一枚玉戒，毫无温度的视线，始终盯着乔玉灵。
乔玉灵讲解方案的专业度，不输给销售部那些，经常做方案讲解的总监。
他从来也不知道，乔玉灵还有这样的能耐。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颗寄生在自己身边的脆弱藤蔓，需要他的庇护，才能良好的生存下来。
看来。
她不是。
时间一点点过去。
方案来到了最终。
“大致就是这样，当然，如果到合作了，肯定还需要双方团队坐在一起，做更多的技术细节上的优化。”乔玉灵笑容浅淡，却好看，“谢老，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了。”
谢华摘掉老花镜。
起身。
看着乔玉灵，摇摇头：“老实说，我真的不想让你赢。可，我不得不承认，这份方案的确是我一直以来都想要的。”
谢华叹了一口气，随后和蔼的笑起来：“乔小姐，恭喜你赢了。明天叫人到公司来，商讨合约事宜吧。”
“谢谢您。”
乔玉灵瞬间眉开眼笑，开心丝毫不加掩饰。
谢华也跟着乐呵起来：“夏总啊，你这秘书从哪里找来的，胆大心细，是个人才！”
“谢老谬赞了。”夏奕辰起身，“有些晚了，我们就不继续打扰谢老了。”
“嗯。”
谢华似乎也没有留人的意思。
刚才乔玉灵讲的这份方案，给了他许多启发，他现在只想抓紧时间，把这些启发都记录下来。
乔玉灵和夏奕辰一前一后往外走。
刚走出去。
乔玉灵就看到了，靠着墙，等在外面的李文。
“李文，你怎么在这儿？”乔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