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我走了该去哪儿?”
“自然是你前些日子睡哪儿你就去哪了!”
这话说完却见哲赫脸上展出一丝笑意:“这般不愿让我过来,莫不是因为前些日子我没来看你生气了?”
他这话说的三分疑问,七分戏弄。根本就是下了套等她来钻。
可君绾偏偏吃这一套,她被戏弄的一阵恼:“谁生气了。”
她理直气壮。
“既然没生气,那我便留下来了。”说完自顾自地便解衣上床,动作熟练流利。
君绾被他这臭不要脸的行为惊到了,一直到哲赫拉好被子才猛然回神:“你……你……你怎的也不洗漱就就寝了?”
哲赫摸摸脑袋,在军队里待的久了,他根本没有什么洗漱的习惯。
君绾不依不饶,直接上去扯开哲赫的被子:“你……你快些下来洗漱!你脏死了,快些从床上下来!”
哲赫觉得自己不脏,明明是下午才穿的新衣服,还将外衣脱了,哪里脏了?可他依然是乖乖的下床,接过婢女递来的水,“哗哗”地洗了两把脸。
“这下行了吧!”
他看向君绾,却见君绾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声音颤抖着说:“那……那是端来的洗脚水……”
洗脚水?你看那盆里还飘着花瓣,得怎么样的脚才这般金贵?
端着洗脸水的姗朵听见这话也是一顿,其实她也不大明白这位新王后的习惯。不都是水嘛?何必如此区分。
不就是洗脚水里有两种花瓣,洗脸水里放了五种嘛?都是花瓣她也分不清。
听说这位王后可是个金贵的,在中原的时候一种水里便要放十几种花瓣呢!各个时节还有各个时节的不同。
多亏的先王给先王后在后院种了个花圃,要不然在这荒芜的西戎这位王后怕是要受不了了。
姗朵不知道,这放了五种花瓣的洗脸水已然是君绾最后的退让。
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哲赫在君绾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自若地接过洗脸水又洗了一遍,又让姗朵再端来一盆洗脚水,这才做罢。
姗朵退下之前还特地往房里看了一眼,发现两个人没有要吵架的前兆,这才安下心来走了出去。
今日这般折腾一番,使君绾着实有些嫌弃哲赫。她看着在床上躺好了的哲赫,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