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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制技艺原来是墨家功法中附带的机关之术的入门之法,每个墨家子弟从小都是必须要学会学精的。
而且当时唐新还因此产生过疑问,既然这是墨家机关之术的入门法门,而墨家不是正在隐姓埋名么,父亲怎么还敢大张旗鼓的将其在古重城里显露,当时父亲的解释是,此法因为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所以墨家并未隐禁,世间流传颇多,也算是墨家布施世间的恩泽。
以后的日子里,二人一边挣钱一边修炼,而徐文辉由于接近于空手套白狼般的入伙木匠铺,心中也是觉得甚是过意不去,在逐渐看出唐新就是个修炼白痴后,便将自己会的一些类似于火球术,寒冰术等基础法术以及自己的一些修炼经验教会给了唐新,权当是自己的入伙费用了,唐新对此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的。
寒来暑往,两个春秋又是眨眼而过,唐新与徐文辉二人渐渐也成了密友,称兄道弟自然不在话下。
两年时间里,凭着唐新精湛的手艺以及徐文辉老道的经验,木匠铺虽然偏僻,倒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二人自是吃喝不愁,不过修炼上的进度确是着实慢了点,对此徐文辉永远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唐新可就没有他的那种淡然了。
对于徐文辉这个半路“捡”来的,自己在豫丹城里唯一的朋友,越是深交,唐新越觉得其难以看透,不可捉摸。
有时觉得其是气质超然,通古博今的文儒大家,无论是自己修炼上遇到的各种疑难,还是古今历史,宗派隐秘,其都能说的头头是道,似乎煞有其事,诗词歌赋更是随口拈来。
可有时看其又活脱脱一个得过且过,混吃等死的乳酸秀才模样,更能为了一个铜板和客人争的面红耳赤,将商人市侩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
对于徐文辉的身世,唐新其实是好奇的,不过却并没有贸然询问,毕竟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自己的隐秘以及不愿提及的人或事,自己不也是如此么。
两年时间,二人相伴过了两个年节,在这个举家团圆,欢歌笑语,一年内最大也最重要的节日里,徐文辉却总是一把摇椅,庭院独坐,望着皎月,落寞孤独的神情身影,让唐新越发觉得其身上有大故事。
这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