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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门窗都封着,窗上都贴着喜字。
她想起来了这是武川沈家的婚宴,而这间屋子是供送嫁女眷歇息的偏院。
“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被大魔头掳走了!”
“太可怕了,魔头横空出世啊,这世道要乱呐!
屋外熙熙攘攘的,几个小厮高声喊道。
魔头?看来我在虞衡派待太久了,世道真是变了。
李沅下了床直奔房门,经过那人时,被一抹极淡的香气晃了晃心神。
“李姑娘轻薄了在下,就这么算了?”
什么?
她脚步一顿,差点摔飞出去。
轻薄?这件事她从小到大还真没学过,她看了看自己,嗯,衣衫齐整。
再抬头看他,一身矜贵的绛朱色的冰凌绸,再往上,躲开了那双掺着蜜的眸子,躲不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大开的领口。
那口子明明是他自己故意拉的,此时李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想坑她。
“公子,何出此言?”李沅严阵以待,抬眼直视他。
“你说呢?”袁尚清轻扯开一边的衣衫,颈窝上有些细密的红斑,白皙如玉的肩头上一道醒目的牙印撞进她眼里。
“这是我干的?”李沅挑眉。
那人并不说话,嘴角噙着调笑,眼中却氤氲着水汽,委屈的紧。
她的心底某处突然被什么挠了一下。
真是个冤家!
这时,她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两具身躯刎颈相交,极尽缠绵,那女子嗔怒着一口咬在那美艳男子肩头,那女子的身影、面容和自己有八九分的相像。
这东西,是梦是真,她实在说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公子想怎么办?”
“在下也不求姑娘放弃道途与我结亲,只是我心中除了姑娘再装不下旁的什么人,只求能跟随姑娘进个正经宗门,能远远地看上姑娘一眼。”
编,继续编,李沅面不改色,看着对面人漫不经心地鬼话连篇,听到此处,出声问他。
“你是个修士?”
“我不过是个没根底没见识的散修,若能得姑娘引荐,一睹贵宗门风采,我们的事我自然会烂在肚子里。”袁尚清笑的满面春风,恨不得把什么事再说得明白些。
这果然是个有目的的,李沅心中暗道,接过他的话,“那依你看,要如何引荐?”
“姑娘右侧怀中有一张两月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