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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听到了浴室门重重关闭,又把她火气挑起来了。这辈子都没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过,也没像在山上那么被人侵犯过,前后的差距太大,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干脆不走了,气呼呼的坐下,一股怪味传来,见是杜洛的衣服鞋袜,坏笑一声全都收拾拿走,到院子里给烧了!
回房间换了身睡裙,摸摸自己被杜洛手指戳过的地方还很疼,她又感觉烧了衣服也不解气,出门想去杜洛的房间搞事情,却看到家里的私人医生来了,赶紧去询问情况。
杜洛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看着发髻解开后披散的长发,想起师傅临终前的话语。自己尘缘未了,一旦下山就是还俗的那一刻,叹息一声从房间里找来一把剪刀,开始对着镜子剪头发。
长发一缕缕的掉落,代表跟苦难的十三年一刀两断,开始新的人生,刚剪了一半,房门被猛的推开,肖婉约又跑了回来,无视浴室门开着,杜洛只穿小裤头,张嘴喝问?
“我姐真中毒了?”
杜洛无语的翻白眼,“你想干嘛?我可没穿衣服。”
手不停继续剪头发,没学过剪发,剪的跟狗啃的一样。
焦急的肖婉约已经无视了一切,闯进浴室,再次娇声喝问,“老娘问你话呢。”
“她确实中毒了,三天后必死,看来是有人不想让她活。我父亲的死,恐怕也没那么简单,麻烦你给一份我父亲的仇人名单。”
“没开玩笑?”肖婉约眨着大眼睛询问。
“验血多简单的事,让你姐去医院啊。”杜洛没好气的回应,加快了剪发速度。
“医生已经采集血样走了,明早就有结果,你要是敢吓唬我们,跟你没完。”
肖婉约扬扬拳头想走,杜洛却剪完头伸手关上了浴室房门,嘴角上挑。
“哥正心情不好呢,威胁完想走啊?”
肖婉约话不多说,一个撩阴脚踢向他裆部,脚腕却被杜洛一把抓住。另外一只脚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斜踢他的脖颈,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杜洛左手一翻又狠狠的抓住了这只脚的脚腕。
这下可好,两个脚腕都被抓住,肖婉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