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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被珍珠呛死,几个意思?
如果她有罪,请求法律来制裁她,而不是让她的身心惨遭折磨,灵魂饱受困苦!
“醒了就起来。”
沈清越叹气的动作一滞,差点忘了边上还有个人,讪讪地坐起来,就见沈寒哲光着膀子在一旁烤火,冷硬的线条上隐隐镀层了金边。
脑海中对于此人的信息突然出现。
这沈寒哲是原主三叔家收留的养子,两家素日来往不多,所以也谈不上多了解。
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那断崖,沈清越隐隐疑惑。
跳之前她是听见有水声,可这断崖少说也有数十丈高,缺胳膊少腿尚不至于,但也不能这样……毫发无伤吧……
想起沈寒哲被她拽下来时那一眼,沈清越呼吸收紧,难道……原主这素日孱弱的二堂哥,竟是深藏不露么?
今夜她被追杀,却又正巧碰见他在此处,难道他与此事有关?
“穿上。”
心中犹疑泛起,却是被那飞过来的衣裳断了思绪,沈清越接下,便见他已经回过身去。
随着动作,背上的血痕显露出来,狰狞遍布,一看便是新鲜的擦伤,连痂都不曾结,细细瞧下来,竟几乎无一处完好。
倏地她眼神一动,有些愧疚方才怀疑之事。
“好了没?”
“马……马上!”
外衣热度尚存,被暖意包裹住,沈清越心中一热,又将那灰布衣裳仔细叠好,“二哥哥,还给你。”
颇有些意外地瞧她一眼,沈寒哲接过来便要往身上套,却又被她急急地拉了的衣角,长眉一蹙,“怎么了?”
沈清越讪笑着松开手,长得挺帅,就是有点凶,一点都不像记忆里那般老实憨厚啊,原主是不是记叉批了……
“二哥哥,你背上那伤……”
说完只觉头顶一阵阴风吹过,沈清越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又怯怯开口:“我有法子能治。”
全然未料到她会主动请缨此事,沈寒哲目光微动,按在腰间的手悄悄移开,扬眉算是默认了。
由他带着,沈清越很快便在山中寻到了几味药材,医治皮外伤倒不成问题,只是她小腿那处伤得有些深,看来还是得回去抓药才行。
将药草用手绢包裹住捣烂,稍一按压青汁便渗出来。
“二哥哥,可能会有些疼。”
“嗯。”
随着那柔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