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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他们担心。”
“对不起,舅舅,是我不孝,我害你操心,伤了外公外婆的心,还……”
舒以墨怅然的说着,声音里也尽是自嘲的苦涩。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吃过一次亏,就要长长心眼。范凌爵算个屁,犯得着你那么上心?我看阿御就不知道比他好多少倍,完全没有可比性,你若是当初直接跟他履行了婚约,嫁给他,整个江城你可以横着走。对了,阿御前天刚刚回到江城,执行任务受了点伤,所以就退役回去接管龙家家业了,你现在……也还算是他的未婚妻,要自己去争取。”
舒擎一向很赞成龙城御和舒以墨,当初若不是那个婚约约定想起来太晚,也不会……
“机会不会自来,以墨,不要忘记,舒家的孩子骨血里透的果决和坚强。我命令你不能再颓废下去,要重新站起来,我年后就会调回江城,以后可能就能留在江城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的。”
舒以墨精致秀美的五官上拂过一道缓和。
……
挂上电话之后,舒以墨才舒了口气,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浑身的冰冷疼痛让她撑得有些辛苦,身上也染上了一层潮湿。
她撤下身上的外套,朝衣柜走了去。
她是一个很习惯简单低调的人,衣柜里的衣服也大多是纯色系,黑白色系居多。
她换了一身灰色的针织衫,倒了一杯水在沙发里坐了下来,一旁正在充电的手机又大振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舒以墨那淡漠的脸上才稍稍缓和了一些,连忙接了起来——
“时纤?”
沙哑的声音传了过去。
那头当下就传来了一阵轻笑声,“谢天谢地,你终于出来了,一切都还好吗?”
舒以墨嘴角扯过一道笑意,“不好,但是,死不了。”
“我也刚调回到Y市,而且,两年了,想见见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吧。”
时纤,是舒以墨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如今是某军区的一名上尉,之前一直在边境,最近才调回Y市。
“是,两年多了,我也有点想你,明天下午三点,夜阑酒楼,我们不见不散。”
舒以墨直接说了时间地点。
“好,不见不散,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嗯?”
舒以墨淡淡的应了一声。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