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爹,我没事的。
这个果子混着麦瓶草一起吃,可甜了。
瞧着女儿吃得开心,老大更是心酸,这么酸涩的果子,和白水煮熟的麦瓶草,怎么会甜,那麦瓶草还是喂猪的。
魏夏瞧着魏老大酸苦着脸,将煮熟的麦瓶草包着果子递到他的嘴边,笑着说,爹爹,你尝尝,真的甜。
魏老大虽然不相信,但女儿喂给他吃的,便是不甜也甜,便接过吃了一口,顿时怔住了,又咬了一口,惊讶道,真的甜!
对吧,女儿说得没错吧。
魏夏笑眯眯地说,又转着小脑袋看向爷爷他们,笑着用麦瓶草卷着果实给魏老爹递过去,爷爷尝尝。
魏老爹正愁着往后的生计,见乖孙女给自己递来果实,想也没有想,夸了一句真乖,直接就吃了,顿时怔住了,怎么会这么甜。
这,真的好甜!
魏老三他们尝了一个,也觉得惊讶,以前也吃过这果子,可酸着呢,怎么混着麦瓶草还变甜了。
这果子饱腹,麦瓶草因为酸涩,后山上可多着,明日我们再去多摘一点!
哇哦哇哦,有甜甜的果子吃喽。
一家人吃到甜甜的果子,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暖了好多。魏夏也眉眼弯弯,这麦瓶草煮熟后和酸涩的果子混在一起,是可以去除苦涩的。
解渴又润喉。
若是能做成食谱,拿到市集上卖,也是一个小商机,魏夏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想着明天她要去山上看看。
不行,你这身体才刚好呢。
是啊,乖阿夏,山上可不好玩,现在战乱,也不安全,就留在家里。
魏老大和媳妇李氏都不放心,他们可差点失去女儿,哪能让她出去受苦。
见李氏的眼睛还是通红的,声音都是沙哑的,魏夏也知道是因为她的两个哥哥,大哥魏福摔断了腿,下半身不能动弹,又没有钱医治,再拖下去,只能瘫痪了。
二哥魏禄去镇上讨要工钱,却是被人打回来的,这会儿伤口还发炎,虽然从村长那里拿了些药草先敷着,可高烧不退,再下去,还不知道怎么得了。
而且,二房的几个哥哥都是被打伤回来,魏老婆子也染了风寒,有气进无气出。
家里现在这个情况,他们不能再让魏夏出事。
可是爹,娘,几个哥哥都躺着,弟弟妹妹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