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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途轻声道:“廉政署会就此结案,你父亲做出这种选择,就是希望对你和伯母的影响降到最低。”
叶凰却仿佛听不见,将那张遗书折好,疯了似的朝傅氏而去。
傅氏总裁办公室。
唐助理站在谢宴迟面前,低声汇报:“傅总,前台说太太来了。”
谢宴迟眉心一竖,烦躁的摆摆手:“把人拦下,我不想见。”
走廊尽头,叶凰刚出电梯,就见唐助理站在那里。
“太太,傅总不在,您请回吧。”
叶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他究竟是不在,还是不见?”
唐助理默然,眼中的怜悯已然说明一切。
叶凰捏着口袋里的遗书,转身就走。
站在傅氏楼下,她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厦,浑身凉透。
三日后,盛家。
灵堂里,黑棺静置,白菊环绕。
偌大的院内,除了盛家母女和豆豆,竟再无一人。
只因盛父死的不清白,曾门庭若市的盛家,竟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禁忌之地。
哪怕最后一程,也无人相送!
盛母跪在棺边,向来精致挽起的发如枯草散落,不过三日,两鬓皆白。
豆豆细细的声音响起:“妈妈,外公他怎么睡了那么久还不醒啊?”
跪在旁边的叶凰,心口像是被人揪住一样疼。
她说不出话,盛母却开口了:“豆豆,你外公是睡着了,他太累了,等你长大了,他就醒了。”
盛母声音依旧温柔,却一柄重锤沉沉砸在叶凰心上。
她眼泪一下涌出,颤声道:“妈,对不起……”
盛母看着她,眼神依旧温柔:“是妈妈要跟你说对不起。”
叶凰顿时泣不成声。7
停灵七日,谢宴迟一直没出现。
只偶尔从狗仔报道里,看到他跟徐茉茉出游的身影。
盛父入土为安的那一天,盛母独自在他墓前待了许久。
第二天,阳光明媚。
叶凰做了早餐,扣响盛母的房门。
“妈,起来吃饭了。”
里面死一般的寂静让叶凰心里猛然腾起不安,她径直推门而入。
阳光洒落窗沿,寸寸漫到床畔处。
床头柜上,倒下的安眠药瓶空空荡荡。
盛母穿着最喜欢的旗袍,妆容精致,怀抱着盛父的遗照,早已没了呼吸。
叶凰重重跪倒在地,从喉间溢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