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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他们的话也不能全信,媒体想让人们知道什么,人们就只能知道什么,必须知道什么,能知道的就只有什么,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控制拿捏着人们的认知,甚至是思想,他们是最了解人性的组织。
女人细心温柔,原本是想问问祝空需不需要给手机充电,回头却正好看见祝空拿着她的诊断书:“手机充上电进市区后也方便。”
“嫂子,冒昧问您一句,您的医生叫什么,我有个朋友就是那里的医生。”
女人装作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叫什么,我还真没有问,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医生,我看你应该是个大学生,也学的医吗?”
“我学的鉴赏。”
对着后视镜里女人的眼睛,祝空抬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这里,也有些小问题。”
祝空清楚的看见,女人眼神一怔,僵硬慌乱的将视线从后视镜上移开。
看似夫妻的两个人,是心怀鬼胎。
刚才祝空的手机开机,他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搜索了卫谷楼,那里在半个月前因为暴雨造成的山体滑坡而封锁了。
“这张病历单,是伪造的吧。”
祝空通过后视镜紧盯着前面两个人的表情变化,老姜神木讷,身体僵硬的开着车。
女人的反应很大,微微低着头,两只眼睛瞪得浑圆,因为过于消瘦,双目向外突出好似要掉出来了一样。
将手里的病历单放下,祝空就像是专门针对女人。
“我几个星期前刚从桐梧病院出来,那里好像没有哪位医生是高高瘦瘦的,全都是上了年纪,鬓角发白。”
祝空并不是随口胡诌,桐梧病院不是主疗医院,他就像是监狱。
里面的医生基本都是些升了年级,专门做专业研究,或同期总结课题的老专家。
一部分有着对精神领域远大抱负理想的,也有一部分是真的上了年纪,只为了养老混混工资。
符合女人描述的医生只有两位,一个是和病人一起毒药自杀的白长卿,另一个是很早之前就已经辞职的孙淼。
这两个人无论哪个都不可能给女人开病例证明。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