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有女人的地方少不了战争,这是姜荫从很小就知道的道理,所以她远离人群,但并不是她不犯人,就能得来别人的敬而远之。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一样的贪得无厌!一样该死!”
姜荫彻底怒了,顺手挥下身旁桌子上的劣质化妆品,“都他妈说够了没?!”
她吼,连带着瓶瓶罐罐砸下的声音同样很大,震的人心尖颤。
那几个女人愣了下,随后撸起袖子,一副要跟姜荫不死不休的状态。
她们冲上来,满手都是染了指甲油的长指甲。
一对四,加上旁边那些看热闹的,明显姜荫落了下乘。
慌乱中,她感觉有女人的手往自己脸上抹,随后猛地刺痛,火辣辣的疼。
女人的战争从来都可怕,并且难以收场。
互相揪着头发,分不清对方到底是谁,闭着眼睛巴掌就朝人糊去,各种尖叫声冲撞着耳膜,挑战着人神经的极限。
没有人劝架,相比起掺和进来,其他人更喜欢拍手叫好。
最后,化妆间门口一道尖锐的女生吼了出来。
“你们谁再动一下!!!”
是刘姐的声音。
瞬间发疯的女人镇定下来,果断松手。
五个人异常乖巧地站成一排,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没有停止狗咬狗,互相指责是对方先动的手,最后又统一战线,一致说是姜荫先挑的头。
刘姐锋利的眼神霎时向姜荫射来。
她坦荡的对上刘姐的目光,没有闪躲。
“是你先挑的刺吗?”刘姐问。
姜荫摇头,“没有。”
回答的挺正气凛然,也挺果断,但姜荫不知道刘姐信没信。
只是随着她这句话之后,那些女人愈发和姜荫唱反调。
马上就是营业的时间了,刘姐不想在这个关头发生任何事,于是干脆息事宁人。
五个人都罚了半个月的工资。
面对这样的惩罚,那四个先挑事的女人耐不住,跟着刘姐屁股后头解释。
自始至终姜荫都很平静,那天西装先生单独给她的红包就抵她一两个月的工资了。
噪音逐渐远离,姜荫坐在化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略显狼狈的自己。
长发凌乱,堪比鸟窝,白皙的脸上还有一道很长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