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点无奈。
中午的菜很丰盛,有家常炖的鲤鱼,有小鸡炖的蘑菇,还有大块的红烧排骨。另外还有拍黄瓜,葱蘸酱,还有一小盆刚炸的花生米。
酒是汾酒,我们两个在院子里摆的小桌,浅斟慢酌。
“我说孟老板,你们村口那个砍树的疯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夹起一个花生米放进了嘴里,顺便问起那个女人。我一直对她有兴趣,总想打听清楚。
在一边舀水的女人听见我说的话就是一抖,手里的水瓢差点掉进了水缸里。孟毅广有些不高兴的回头看了自己的女人一眼:“干啥大惊小怪的?”
说完喝了一口酒对我一笑:“老弟啊,那个女人是你嫂子的远房表妹,也不知道怎么地了,就得这么个疯病。头两年还砍过人呢,这两年就算是才好了点。”
我点点头,陪着孟毅广喝了一口酒:“那孟老板请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
我一问到这,孟毅广叹了一口气:“别提了,这两个月咱们村里出了不少的事。大上个月初,老王家二孩游泳让水鬼给捞去了。月中老徐家丫头也死的莫名其妙,满脸的血跟抹的胭脂似的,而且孩子死的时候还是笑着死的。”
孟毅广又喝了一口酒:“月末老曲家的媳妇死了,那个惨,肚子不知道让什么玩意给掏开了。他家那小子跟媳妇睡在一个炕上,楞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是让他媳妇的肠子给烫醒的,警察也来了,什么也没查出来。老曲家那小子还进了三天的笆篱子,也给放了。”
我刚要说话,孟毅广夹了一块鱼吃了一口,再喝一口酒:“这还没完呢,上个月咱村子又死了两口,一个烫死的那个是自己用菜刀抹了脖子。村子里的人都说这个村子要灭,都搬走不少户了。”
我有点纳闷:“孟老板,那你怎么不搬呢?还要花钱请我?”
孟毅广长长的又叹了一口气:“我也想搬家,可是十多年前就有人给我算的命,我要想发财,就得在这住,我走不了。”
我点了点头,信鬼神那就信命:“咱村除了死人以外,还有什么蹊跷事吗?”孟毅广在院子里还看了看四周,然后才小声的跟我说:“听他们晚上上山的人说,山上那片老坟那,到了晚上就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