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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果然受宠得紧。
祁曜剑眉微挑,那双阴寒的墨眸打量着凤轻彤。
她白衣素裳,怀抱灵位,上书先父穆王凤擎苍之牌位,握着匕首的素手略有些颤抖,想是从来不曾杀过人罢。
祁大人。匕首不善地压了压,提醒祁曜尽快决断。
好。祁曜薄唇微启,竟是答应了凤轻彤的要求。
凤轻彤满意点头。
匕首悄然往回收了收,便是这一刹的功夫,祁曜手起匕首落,他有力的大掌立时攥住了小女人的脖颈。
小女人比祁曜想得还要纤弱,只要手中稍一用力,便能拧断她的脖子,让这位凤三郡主死得悄无声息!
凤三郡主,就算本座身受重伤,也非你能胁迫得了的。
凤轻彤非但不躲,还顺着祁曜的手趁势往祁曜的身前靠了靠。
你敢杀我?小女人眉目刚毅锐利,凤眸不服输地盯着祁曜:那你可得快点,不然我就要喊了。
祁曜直觉这小女人有阴谋,快速撤手。偏已经迟了,凤轻彤竟是顺着那股力道不管不顾地砸进了祁曜的怀里,期间还不忘拽住他后撤的手,按在心口。
皇上亲弟新丧期,遗孤却被锦衣卫都指挥使轻薄,怎么也得是个大不敬之罪吧。祁大人,你说皇上会不会袒护你?
锦衣卫都指挥使这个位置,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一旦有机会,谁不想踩祁曜几脚?
凤轻彤以自己作伐,祁曜这厮带她也得带。
不带也得带!
另一侧,凤轻彤的另一只手已悄然攥紧了腰间藏着的金簪。
她死不足惜,但穆王府,决不能失去第二次机会。
浑然没将凤轻彤小儿科的举动放在眼里,祁曜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咬牙切齿地道:
起来。
男人耳根泛红,触手温软和耳畔的热气,冲散了马车里的剑拔弩张。
大人,还好吗?
驾车的护卫总算从玲珑那脱身,听到马车里传来动静,手已经握在了绣春刀上。
凤轻彤不退不让,凌厉的凤眸微眯,只要祁曜示警,她就撕破脸喊非礼。
你掂量着办吧!
冷冽的锐利男人深吸一口气,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无事,入宫。
安全了。
凤轻彤松口气,就准备起身离这个杀神远一点。
岂料祁曜拥住凤轻彤的腰,竟是将佳人又拉近了一些。
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