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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冷汗。
有种不好的预感,林十安抖落身上披着的衣服走出去。
自习室的铝合金门开关会发出吱呀的声音,没有一丝声响的时候听起来叫人不舒服的很。
林十安抬眼看过去,正巧对方扭头。
一共七八个人,“格子衫”和那个瘦子也在里面,领头的一头银色短发张扬不羁,林十安觉得很适合拍照当做非主流的头像,长相倒是颇有英气,带着野性和硬朗,奈何一看就是实打实的不良少年。
再往地下看,她的桌子倒了,上面的书散落一地,那个到手还没有一个小时的杯子已然粉身碎骨。
林十安皱眉,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男人。
“洲哥,就是这个胖子!”武冬子指着林十安,似乎是怕男人会不管他一样,手一直捂着自己头上裹着的纱布。
胖子?林十安好笑,虽然她不瘦,但是应该也归不到胖的行列里吧,让她想想,体测单子上是怎么说的,好像是标准吧?
被叫洲哥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从林十安身上移开目光。
穿着早就已经过季款的长羽绒服,黑色衬的她倒是白的很,身上的雪地靴一看就穿了好久,即使被刷的很干净,但是纤维里带着日积月累的褶皱。
头发不长不短,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鼻梁不挺不塌,品味不好不坏。
他一下子想到了那个被称为自己父亲的男人办公室挂着的一幅字——中庸。
本是描述性格与道德的,难得可以用在形容外表上。
就眼睛,大大的,即使现在没有笑,也很亮,好像藏着星星,陆十洲心想,倒是挺能沉住气的。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武冬子心里没底,本来就是死皮赖脸腻了陆十洲好久才把他拽过来的,结果来了还不出声。
“洲哥,这人找我们麻烦,”赵合西两手一揣兜,底气明显比上午来的时候足了很多,“而且她还把冬子哥开了瓢,怎么也得收拾她!”
林十安还是不说话,对峙的真理就是敌不动我不动,她早就不会像第一次面对这类人一样那么慌乱了,想到这儿还有点感谢林津,得亏他,她才可以小小年纪享受东躲西藏的生活。
最终还是陆十洲打破了有点奇怪的沉默。
“叫什么名字?”
“林十安。”
女孩子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