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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总归是她的外公,她的婚事我也做不了主,不如你去问问她母亲?”
霍勋又急巴巴地赶去了秋葇茗那,秋葇茗正躺在床上喝参汤,一点精神都提不起,脸色煞白,不见半分血色,听完霍勋的话先是恹恹地应了一声,又一琢磨后,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我父亲竟同意了?”
霍勋如实说道:“此事还需要您点头同意,秋老将军说,他做不了梦华的主。”
秋葇茗又懒洋洋地靠在踏上,无力得道:“我也做不了华儿的主,如今她都敢谋反了,还有什么她不敢的?”
说白了,她还在怨恨女儿舍弃夏东明的事。
霍勋忍不住替她平反:“梦华心有大义,我十分钦佩。”
秋葇茗冷哼一声:“她是替你家卖命,你自然会一万钦佩,不然怎么笼络人心?”
这话语带讥讽,提醒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霍勋被挖苦地低下头,但好不容易迈出第一步,他自然不会半途而废,想了想,还是把昨晚宴会的事情告诉了秋葇茗,让她自行斟酌。
出了秋葇茗处,霍勋总算放下了心底的大石,这块大石头压了他两世,如今终于要心愿得偿了。
正巧,韩薛也从厨房的方向走来,脸上挂着笑,只是这笑容并没有让他显得和蔼,反而更觉奸猾,手中还端着一碗褐色药汁热气氤氲,搭配起来,怎么看都像阴曹地府的小鬼给人送安魂汤的。
韩薛看了他一眼,随口打了个招呼,直接拐入屋内。
霍勋刚想问些情况,被他如此无视,再也待不下去了,甩袖子就走。
这几日,夏梦华开始游走在咸阳城各个酒肆茶楼,不是喝茶听曲,就是斗鸡遛狗,当然,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要表现得亲民,或者让咸阳城的百姓接受他们。
她目的有三,一是为了探查咸阳城有无混进京都细作,二是麻痹咸阳官僚对秋家的戒备和防范,三……躲着霍勋。
就是躲着他。
没想到,他竟再一次提起要娶自己的事!这简直……太令人头大了。
关键外公和母亲也已经同意,她不懂,外公同意她能理解,为何母亲也受了他的蛊惑,还是因为母亲这两日吃药吃太多了……
她要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