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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给的药膏给绮思涂抹。
环境越静越显得诡异,且宋观止离绮思太近,绮思微微偏头便能看见他如黑夜般的眼睛。
绮思轻咳一声:“我刚刚是不是特别像泼妇。”
宋观止停下动作也转过头去。
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绮思蹭的一下就站起来故作洒脱道:“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刚刚肯定特像泼妇。”
“在东京何时学了些了不得的手段?”宋观止拉她坐下继续给她上药。
绮思知道他说的是刚刚她跟冯芷说的那些,便道:“不过是唬她的。”
说实话,在东京那三年她过的实在是安逸,什么腌臢手段她都未见到。偶尔见过的那些还不如扬州小官家的宅斗精彩。
洞肃这时进来在宋观止耳边说了些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宋观止的表情变得阴沉,宛如暴雨急来前昏暗阴沉的天。
“药你拿好,回去按时涂,明日先不用来找我了。”宋观止把药塞给绮思,转身跟洞肃说,“叫马车送她回去。”
绮思回到家推脱累了就先回自己院子里了,她怕祖母看见了担心晚上也是让宝珠去厨房拿了饭在自己房间吃的。
她脖子上的抓痕,宝珠宝翠看见了心疼了好久,生怕留下一点疤来。
俗话说“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没过几日祖母又叫紫苏来叫。
绮思试了用脂粉去遮,但伤口正结着疤,遮是遮不住了,但好在抓痕很细不太显眼,索性她就这样去见祖母。
“快来叫祖母瞧瞧,自打回来也没见过几面。”
绮思侧着身将伤口放在视线盲区里:“胭脂铺子好久没有新产品上,最近忙着研制,祖母莫怪。”
“还是那么宝贝你的铺子。”祖母嗔怪道,“过几日孙通判家的小姐过生辰,要在西郊别院里办生辰礼,昨日晚上来下来了拜帖,祖母想着你几年未在扬州,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与扬州的各家小姐们认识认识就替你回了帖子,你也不用紧张,你的两个姐姐随你一道去。”
“祖母想得周到,孙女儿这几日就做准备。”
绮思乐得自在,她本就不怕生人且乐于交际,正好最近宋观止又用不到她,就算他要见她也能用这个借口推脱,反正只要私盐案结束她就能拿到庚帖,现在能拖一日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