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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即墨殊心悸,只得更加小心谨慎,不出一丝差错。
与此同时,在极远处一间偏僻的暗室门口。
龙头机关旋转,将嘴里的珠子吐进蟾蜍嘴里,大门徐徐洞开。
暗室里已经聚集了几个人,年轻人迈入暗室,加入人流。
几个阴影中的人正在小声议论。他们的表情凝重而困惑。
“老臣徐风眠之死,可是另有隐情?”阴影中一个苍老的声音问。
“我想是的,他身上发现了奇毒【玉寒毒】,可以使心脏停跳。”少年交代。
“谁做的?”在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询问。
“恐怕凶手是另有其人,目的动机未知。也许和我们一样是〔复殷〕人士。”少年推断说,“至于【玉寒毒】的出处,那恐怕和江湖上有盛名的玉蝶刀客有关。”
“传闻那刀客来无影,去无踪。喜惩恶扬善、打抱不平。他的内力与轻功,最出色的武人难以望其项背。此外,他还能易容、改换声音。见玉蝶刀客的人,每一个对他的描述都不一样。”一个头戴水晶珠花,做风尘女子打扮的人补充道。
“玉蝶刀客立场一向中立,怎么会管朝代更迭的事情呢?”带斗笠的中年男子发问。
“这你有所不知,据说玉蝶刀客与大殷王妃即墨藻是旧识。即墨藻还救过他的命……”风尘女子说。
“够了……”老者威严发话,“白黎,把这个杀徐风眠的刺客找出来,带来见我。”
年轻人点头。
司音坊的暖阁中,即墨殊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啊啾......”
她放下手里的琴,用丝绢手帕擦擦纤细的悬胆鼻。
她鼻端闻到一缕熟悉的幽香,馥郁清甜,似有若无......
即墨殊侧耳聆听了一阵,察觉四周无人,悄悄掩上屋门与窗扉。
她接下紧闭眼眸上附着的丝带,睁开明眸......
一缕阳光射入窗棂,斜斜照在暖阁的睡榻上。屋子里的陈设皆是素色,是她喜欢穿的颜色。梳妆几上摆放着一盆姜花。
这花并不名贵,只是晚秋入冬的季节,实在难以觅得。
自从她搬进这司音坊单人暖阁,总是能听见婢女、艺伶艳羡的窃窃私语。
这么看来,太史爵的确对自己用了心思的。
即墨殊并没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