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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若是兄长,该是怎样的暴怒生气,说不定,直接将他们扔进这临河里喂了鱼。
到底是不放心,白姝姝小心翼翼回到绳索边,通往上面的木板关上了。凝神细听,连一丝声响都听不到。
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匪徒来袭,烧杀抢虐,合该有很大的阵仗,不至于这么快就悄无声息了。若并无什么大事,高良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白姝姝鼓起勇气攀爬上去,轻轻将木板推开,抬眸便看见前面的白衫男子。
他站在那儿,风是极大的,将他的衣衫吹起来,头上青莲色的发带,在一身极致的白中格外显眼。他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就这样勾着唇看着白姝姝。
“啊!”白姝姝惊慌失措,松了手,木板便塌下来,险些砸到她的头。
玄武面无表情的将木板掀开,伸手,白姝姝就被提起来,扔到甲板上。
下一刻,李澈的手附上白姝姝的脖颈:“胆子越发大了?”
白姝姝拼命挣扎,眼泪跟着涌出来:“你既恨我,为何不放我走?”
“你想走?”李澈的手似乎松了些。
白姝姝一双眼大大的,他乐意放她走?她恍惚想要点头,却听到身后玄武轻咳的声音。
她艰难侧头,才发现朱雀正制着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高良。
白姝姝面色煞白,连声道:“不......兄长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过,同他无关,是我央他带我走的。您若要罚,罚我便是,兄长......”
手一点点收紧,李澈的薄唇轻轻抿着:“现在后悔了?”
白姝姝拼命点头,泣不成声。
“私奔?”李澈轻笑着,“谁给你的胆子?我既将你养大,便能杀了你......和他。”
“兄长我错了,同他没有关系,他是被我蛊惑的,兄长......”
李澈挑眉:“蛊惑?我教给你那些,是让你蛊惑这个无人之人的?”
白姝姝再说不出话来,是她害了高良,她早该知道,兄长只手遮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她逃走?
若她未曾生出这样的心思,高良合该早早的与他父亲一道离去。
或许早在高良给她递信的时候,兄长就发现这一切。让人绝望之前,总要给人一线生机,这便是兄长。
她见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