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的昔日的重重再度被勾起。
嘴角露出苦笑，李慕尘将手，缓缓伸进心脏处喃喃自语：“上官，逼迫我改行是假，让我时刻记住自己罪行才是真吧？”
他其实不怪上官，换做是自己的话，可能也会这么做，毕竟直接杀会下不去手，就这么相忘于江湖的话更不可能，只能选择这种互相折磨的方式。
“嗯？”
正感慨中的李慕尘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看向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辆黑色的红旗车，十分少见。
不过李慕尘可一点都不想关心对方车子是什么品牌的，眉头微皱，不满的道：“如果你不能就跟踪我这件事做出合理的解释的话，那我不介意送你去医院休息几个月。”
“吱。”
眼看已经被发现了，跟踪者也十分坦然的直接将车停在路边，而后，副驾驶下来一个寸头男子，快步走向李慕尘。
“啪！”
到了跟前，寸头男居然双腿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教官好。”
李慕尘依稀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名字，不过他带出来的特种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一时之间记不起也是正常的事。
“是这样的。”
寸头男倒很有军人雷厉风行的特点，并没有因为李慕尘的不回应而生气，而是飞快的阐明来意。
“教官，我是负责24小时保护杨副教官的王洋，昨夜副教官醒来过一次，给您留了一句话。”
“敌在内部，你是老大！之后就再次不省人事了。”
李慕尘的身份太敏感，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盯着，传递完信息马上就得走，多停留一秒就会多一分风险。
“啪！”
汇报完毕，王洋再次行军礼之后直接上车离开。
“内部？”
李慕尘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红旗轿车远去。
实际上，这几年来，李慕尘也想过是不是内部出了叛徒，但身为第一负责任的他总觉得自己这么想是在推卸责任，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