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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好端端坐在床边。
他果然是在演戏。
我拿帕子飞他的脸:「刚才吓坏我了。」
他拽着我的手一扯,我脚下不稳,跌入他怀中。
婢女点亮红烛,退了下去。
夫君的手落在我的衣扣之上,哑声问:「流云,可以吗?」
我身体微微发抖。
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还未用晚膳呢。」
「你便是我的晚膳。」他的声调让人耳热,手指在盘扣上摩挲,「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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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吗?」
他轻轻笑了:「试试你就知道了。」
屋外,小厮在唤:「世子,夫人,该用……」
婆母急吼吼打断他:「用什么用,闭嘴吧你!影响我抱孙子。」
想不到夫君虽瘦,力气倒也挺大。
第一个回合,他迅速偃旗息鼓,很是受伤。
然过不到一盏茶,他又环住我的腰,低低哄我:「好流云,让为夫再试试。」
这一次,我就不再轻松。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后来是夫君起来唤人拿热水,亲自拧干帕子给我擦身。
我躲在被子里蒙着头,脸都快着火。
自那日之后,夫君品尝到个中滋味,夜里也不看书,到点就盖被子睡觉。
我顾虑着他身体,总是控制着,不让他过于辛苦。
他因此颇有怨念,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
「你夫君我啊,或许只能活个一年半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娘子,你便从了为夫吧。」
哪里还有平日那斯文高雅的模样。
婆母还是担心,请了大夫来瞧。
大夫把了半天脉:「阴阳调和,本也是养生之道,世子如今瞧着,倒是越发好了。」
夫君气死:「有如此法子,你怎么不早说?」
当晚便拉着我胡闹一通,全然忘了大夫说一定要注意度。
嫡姐和赵公子还是订婚了。
赵公子的祖父是三品的户部侍郎。
父亲却只是五品户部给事中。
不管赵公子能不能考中,这一门婚事依然是嫡姐高攀。
可嫡姐不这么想。
她觉得如此一来,始终矮我一头,气得在家里摔了许多茶盏。
半月后,夫君与其他贡生一起参加陛下亲自主持的殿试。
夫君相貌俊美,与陛下谈起江南水患时,也并不流于表面,大胆谏言。
陛下十分满意,钦点他为状元郎。
状元榜眼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