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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多说什么,皇帝给陆七安机会磨炼,他这个当爹的就该赞成,何况刑部……刑部尚书是他的人,委实不怕七安吃暗亏。
往长远点想,自己百年之后,若是七安无半点自保能力,怕是……
“皇上?”陆七安愣怔,“臣怕是能力有限,不敢当此重任!”
嬴珩拍着她的肩膀,问,“方才是谁一眼就看出来,尚书是中毒而死?”
“是陆大人!”曹伦躬身。
嬴珩又问,“又是谁,第一个检查尚书的尸身?”
“是陆大人!”曹伦又答。
深吸一口气,嬴珩负手而立,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面色发青的陆七安,桃花眸中掠过一丝清冽,“又是谁,第一时间检查案发的房间,掌握第一手的证据?”
曹伦毕恭毕敬,“还是陆大人!”
陆七安咬着牙,难怪方才他一声不吭,敢情又是给她下套?
狗皇帝!
“都听到了?”嬴珩横一眼众人。
刘太师如鲠在喉,憋得胡子轻颤,攥紧了袖中拳头,愣是吐不出一句话来。
“七安聪慧,对办案之事颇有天赋,假以时日,必成大才!”嬴珩拂袖而去,“朕许你特权,案情不必逐级上报,可直送御书房!”
陆七安立在原地,两道眉几乎拧到了一处。
“喝酒了?”陆仕元近前一步,“身子没好,还敢喝酒?”
陆七安瞪他一眼,压低声音狠狠道,“您是我亲爹,怎么能帮着外人坑我?”
“咳咳,爹这是望子成龙!”陆仕元满脸期许的望着她。
陆七安愤然,抬步就走。
“陆大人,该回宫了!”曹伦拦住了陆七安的去路,“皇上的车辇还在外头呢!”
哪有让皇帝等着的道理。
陆七安咬咬牙,跟着曹伦离开。
眼见着侍卫们悉数撤离,陆仕元面上的喜色瞬时消失得干干净净,转头冷睨着刘梁,“太师很心痛吧?”
户部尚书原就是依附着太师府,如今死在风月楼,等同折了太师府一臂。
说不心痛,太假。
可刘梁身为太师,自然不愿在死对头面前,露出任何情绪,“丞相大人好本事,连亲儿子都往皇上身边送,真是应了那句……那句叫什么来着?哦,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过,丞相大人要小心,免得到时候赔了儿子又折兵!”
陆仕元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