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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晚却是顺手往他腰腹戳了一记,笑得惬意。
紧接着剧痛袭来,男人痛得缓缓弯下了腰。
林青晚这才转身往柜台走去,打开那里的抽屉,懒懒道:“我还以为来的是那些疯妇,没想到是你。这屋外的蛇,夜来的香,要是换做别人来自寻死路,我定不会出手相救。看在你我有过一场露水情缘的份儿上,我给你个例外。”
这女人......
为什么老是把这件事挂在嘴边,就好像家常便饭一样,从她的口吻里、她的表情里,他看不到一丁点的羞耻,反而坦坦荡荡到让他极度不爽。
就好像他被占了便宜一样。
而且她身上的气息和味道,勾着他的呼吸,竟让他又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
林青晚拿了一粒药就走了回来,凉凉的手指放到他唇边,又道:“张嘴,把这个吃了。”
男人看了看她,还是张口含住,将她给的药咽了下去。
“这大半夜的,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不等男人回答,林青晚又是嫣然一笑,“你想我啊?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只需要四面墙和一张床就够了,你来吗?”
男人极其不屑,但是他却朝林青晚靠近了一步。身上的气息清寒如霜。压迫感袭来,林青晚耸耸肩,转身便道:“上次太匆忙,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你的样子,你等等,我去点灯,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她灵巧地躲开,刹然将手中的火折子亮起。
眼前一晃,她再张眼看去,屋子里除了她自己,空空如也。
房门敞开着,夜色凉如水,证实着他确实有来过。只不过来去无声,似夜中的鬼魅一样。
“嘁。”林青晚渐渐褪下了脸上玩味轻浮的表情,眼角含笑,不屑地嗤了一声。
若不是她急中生智转头来点火,想必他还不会这么轻易地罢手。
看来,他也是不想被认出来。
难道是长得很丑,怕见光死?
林青晚不再打算纠缠。
狗男人还不如她的蛇宝宝们,至少记得她的好。
林青晚出去给它们又喂了点香甜的香料和吃食,“乖宝宝们,要好好看家哦,可别再让乱七八糟的人来听墙角了。”
还未走远的男人差点脚一滑,她竟敢说他是乱七八糟的人?
这个女人,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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