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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顾南汐轻笑了一声,眉目凉薄。
她四下看了一眼,见没人来理会她,想了想,吩咐茶茶她们别跟着,便自顾的向前,果然没走几步,便被一个闪现出来的人影拦住了。
顾南汐挑眉一笑,炯炯有神:“哟,这不是岑护卫嘛,原来你在啊,敢情刚才是偷偷摸摸在暗处窥着我呢,啧,可惜了,我还以为这里没人守着,想着王爷现在躺里面养病毫无抵抗之力的,打算进去偷偷杀了他好守寡呢。”
岑川脸色一凛,冷声冷气:“王妃慎言!”
顾南汐嗤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行了,既然你在这喘着气,就赶紧进去请示你家主子,说我要出去。”
岑川倒是没有和楚晚卿一样直接说厉谨下了令什么的,这种话刚才楚晚卿说过了,顾南汐没当回事,他在暗处听过了,没必要再重复掰扯。
他进去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王爷让王妃进去。”
噢哟?稀罕啊。
顾南汐饶有意味的笑了下,大摇大摆的进去了,正好她也不爽,得让厉谨更不爽才行。
楚晚卿说厉谨在养病,顾南汐还以为这人在卧床不起,没想到她想得太美了,这人就不像是在养病,而是在养老,闲情逸致得很。
眼前的人虽有些病容,可却是坐在轮椅上的,手上还拿着刻了一半的木雕和刻刀,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木雕成品,木头以及工具。
顾南汐看到这个画面,脱口而出的问出了内心的疑问:“王爷这是在给自己雕陪葬品么?”
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厉谨手一抖,把自己指头戳出血了,他放下手上的东西,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的血,没有止血的意思,只抬头看向顾南汐,眼神阴冷。
岑川见他手指涌出血脸色一变,忙转身去找包扎的东西。
厉谨阴冷刺骨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顾南汐脸上,挺渗人的。
顾南汐毫无惧色,反而一脸无辜,毫无诚意的认错:“对不起,王爷,我错了,我不该直接问这么晦气的问题,应该心里想想就好了,下次注意。”
厉谨呵了一声,讥讽的语气涌动着杀意:“顾南汐,你倒是挺会有恃无恐的,昨夜闹腾了一场还不消停,今日又来本王这里作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