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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是静止不动的。”
“记得。”
“那是层流现象,每个水分子以非常精确的方式,按照前一个水分子的轨迹流动。今天老师做实验时出现了一次,我一下就想起来了。本来老师没打算讲,我下课后问了老师。”
“哦,上课为什么不讲?教科书上没有吗?”
“有,但是老师说大学才会学到。对了,差点忘了,我还给你带回来这个。”
知之从书包里拿出几个酱料包,将其中一个撕开口递给卓趣。
“哪儿来的?”卓趣接过酱料包翻看背面的产品说明。
“朋友送的。你尝尝,我这儿还有好多。”
“朋友叫什么?”
“啊?叫冯时。”知之小声说道,边说边将酱料抢回手里,挤在卓趣面前的米饭上。
“听说那小子学习挺好的。”
“这你都知道啊?”知之捂住嘴笑到,“你先别问了,先尝尝,快。”
“怎么了,不想让我知道?”卓趣说完见知之没有再回答,端起碗把米饭扫进嘴里,几乎没有咀嚼。
“哥你慢点吃,你这样完全尝不出味道,都浪费了。”
“吃进肚子就不是浪费,能吃饱就行,我都好几年都尝不出味道了。剩下的几包你留着自己慢慢吃吧。”
“不用,冯时说他爸爸可以经常拿到......”
“他说他爸拿到后给你?知之,不管什么东西,你想得到都要付出代价,明天你把钱给那小子,或者等你放学我去学校接你时......”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还突然教育上我了,同学之间有什么代价!”知之面露不悦。
“同学之间为什么就没有代价?”
“同学间当然没有,你不知道,你现在又不上学了......”知之咽下了后半句话,低头不语。
卓趣看着知之,眼神有一丝闪避,“我不是想教育谁。我能完全确定不计代价对你好的人,一个被星光战舰击落战死了,我不记得他的样子;另一个在咱们6岁时离开了,原来别人说她是去完成任务,现在别人说她是叛逃了!”
卓趣声音有些颤抖,没有再说下去,屋里安静了很久很久。
“叛逃的说法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知之率先打破的沉寂。
“你也听到了?”
“学校里早就有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