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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敢了?”左容冷笑,“最见不得你这种人!”
左容声音清脆,月夜清静,如珠落玉盘,传出去很远。
距离他们百余米处,有一高塔,塔尖处,有两个声音在交谈:
“这个左容,莫非是……”
“不错,这脾气,有家祖遗风啊。”
“这一届学生,果然与往届大有不同,当真是藏龙卧虎呢。”
“是啊,已经知道的有五六家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大高个那么得校长喜爱的将才,又怎么会被关禁闭呢。”
“谁说不是呢,大高个的提议是极好的,却差点让这些小祖宗伤了性命。”
“谁知道山上狼会出来找麻烦呢……对了,还有那个小丫头,过两天就要到了,真叫人头疼。”
“咦,惹事的过来了,这个叫杜平的要倒霉了……”
莫十四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动手了。
左容看了莫十四一眼,似是在怪他多管闲事。
莫十四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装着没看见似的。
脚下不停,插进了杜平与左容之间的位置。
“杜兄好,今晚月亮不错,何必动手动脚的,可不是煞了风景?”
“你待怎滴?”
“今天申老师教我们‘夫无信不立,有规必循,将有令必遵,战场铁律’”。
“学堂有学堂的规矩,我们还是要遵循的,私下打斗,杜兄可没将学堂的规矩放在眼里哦。”
“少废话,高手过招,点到为止,他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少拿学堂来吓我。”
“再说大银以武兴国,要的就是将才,没有点血性,又到学堂何来?”
“好,是个汉子。左容是我小弟,你要打,我来陪你玩两手。”
杜平疑惑道:“你确定?你这个梦中修炼什么葵花的人,不怕我今天废了你吗?”
众人自然记得莫十四上课时做梦,又是一阵大笑。
“天哪,这帮家伙怎么老是拿这个来嘲笑我”
莫十四摸摸鼻子,满脸生无可恋。
往旁边移了一步,摆了个太极的起手势,气极道:
“要打就来,唧唧歪歪像个娘们。”
远处,高塔顶上:
“脚下不丁不八,双手如封似闭,似防不防,如攻未攻。”
“全身上下一点破绽都没有,又好似门户大开,并未设防。厉害啊。”
“申兄,难道这是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