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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不紧不慢地缓缓走着。
直至双方逼近,一名士兵挥剑斩来那一刻,黑衣男子突然气势爆发宛若一头刚刚苏醒的雄狮,他以雷霆之势提剑上挑,青铜剑在提起瞬间燃烧起灰黑色的熊熊烈火,接着迅速弥漫至全身,
挥剑斩来的士兵没有感觉到火焰该有的温度,却感受到了更加诡异恐怖的死亡气息,仅在那一瞬间的感受之后,士兵的身体连同手中的铁剑竟被斩作了两段!士兵的鲜血喷涌而出,但并不能溅到黑衣男子身上便被全身燃起的灰黑色火焰抵挡并蒸发掉了。
紧接着又是多名士兵的合击,黑衣男子已经被重重包围,不断有刀剑袭来,又不断有刀剑铠甲被斩断。黑衣男子正面迎击丝毫不弱下风,一时双方战得难舍难分。
时值深秋,在这一片重山叠嶂下的山谷之中,火红的枫叶潇潇飘落,本是一片幽静却因这刀光剑影溅起一阵阵涟漪。有一老者登高俯下观望着这白色兵甲与黑色火焰的交融对碰,他若有所思地捋着灰白的山羊胡。
刀剑对碰的抨击声终于停了下来,山谷又恢复了宁静,百人兵团全军覆没,地上满是被斩断的兵器铠甲,断口处金属熔化的铁浆往外流淌着就像地上躺着的尸体流淌着鲜血。
黑衣男子身体与剑上的黑色火焰慢慢消散,他双眼渐渐朦胧,倒地昏迷了过去。在他意识的最后一秒,眼中隐约现身一个山羊胡老者。
......
杨轻枫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这是他能追溯到的最早的记忆,也是10年来做过最多的梦。
那梦中的山羊胡逐渐变的清晰,定睛一看,原来是虎魄,他下巴贴着一缕山羊胡子学着老黄头的姿势,非常夸张的弓着背跛着脚来回走,时不时捋捋山羊胡。
“大师兄,你看我这胡子像不像老黄头呀。”
“哈哈哈!被师父看见了你脑门怕是都要被敲碎。”
杨轻枫虽然张口提醒却仍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敲碎啥呀,昨晚敲的那个包现在还没消,那死老头,痛死我了。”
虎魄委屈巴巴的摸摸额头,确实有个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