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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安负手在她面前站着,身上还未脱下盔甲,周身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稍稍向方才侍女站立的方向看去,里面氤氲着一片雾气。
“郡主不该那样逗她。”沈长安转过身,目光紧紧锁住她。
闻言,元以歌回过头去看他,唇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王爷说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懂。方才所言,可有一句假话么?”
说完,耳边传来沈长安的一声轻笑,自己的下巴被抬起,眼睛对上他幽深的眸子,里面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晦涩沙哑:“本王竟不知,郡主想要那样的折磨。这几日是本王疏忽了,未能全了郡主的心意。”
元以歌的瞳孔猛地一缩,想起之前自己所说的话语,当时只想着打脸那个所谓的郡主,小小疏解一下,一时忘了身边的王爷也是个男人,也有世俗的欲望。
她看出他眼底的汹涌,抬手抚上他的胸膛,又将唇凑近,呼吸间,气息在他耳边萦绕,尽是暧昧。
虽隔着厚重的铠甲,但轻柔的触感若有似无,撩拨地他浑身燥热,不自觉地低下头,想靠近。
却见她原本含笑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就好像看到了一出意料之中的好戏。
还未来得及反应,悦耳的声音已在耳旁响起,她手上动作未停,但说出的话却一下子熄灭了他的欲望。
“王爷,我这全身,都遍布了你手下那些侍卫的痕迹,王爷竟然还会愿意吃他们的剩饭吗?”
他只觉得耳边似是一阵轰鸣,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当初大漠中那些画面。
她当时针锋相对的样子,与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她并无二致,仿佛不久之前她所展现的片刻温柔都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眼睛再睁开时,先前的意乱情迷早已不见,一如往常,眼中不见半点波澜。
抬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拂去,开口道:“这几日郡主也劳累了,本王让侍女备了热水,郡主自便吧。”
提步便要出门,又想起了什么,正色道:“赤燕国的和亲队伍已到了都城。”
元以歌疑惑问道:“王爷方才不是才同嘉茹郡主说他们还要过几日才到吗?”
沈长安答道:“他们本应几日后才抵达,但不知为何竟提前到了,本王也是收到了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