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脑海中只余一个念头:这家人敢情都是疯子,难道会养出霍景深这样目中无人的性子,还是快点带他离开的好。
但不等她出声提醒,霍景深又把她扒拉到一边,直直地看向霍夫人,“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跟你们说。”
“什么事情比你身上的伤还重要?”霍夫人地又冷下声,并有意无意地往安桐桐身上扫过。
这样不屑的眼神,让安桐桐不悦地皱起眉,很想反驳回去。
但霍景深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一般,不着痕迹地阻止了她,转而看向了正位上的霍延。
“爸,路叔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不会再让你感到难堪的。”
谁知他不说还好,一说霍老爷子都觉得来气了,差点拍案而起,但被霍夫人的眼神阻止了。
“我……我这张老脸都不知往哪搁了,你还能怎么处理个妥当法?”
“按您的话说,那路叔应该会看在你的面上,不会再为难我的。”
霍延目光一沉,显然被霍景深的话噎住,眼中的怒意渐渐变得沉呤起来。
见此,霍景深心中冷笑,知道霍延听出自己话中的深意,因此点到为止,“爸,听说您的哮喘病又开始发作了,这些琐事尽管交给我来处理就好。对了,妈,我今天回来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的。”
说着,他抓住了安桐桐的手,将她拉到身边,“你们的儿媳妇,安桐桐,我带她回来了。”
随着他的话落,大厅里落针可闻,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安桐桐甚至清楚地看到霍老夫妇瞬间绷紧起来的神情。
她悄悄地拉下霍景深的衣袖,想阻止他,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再说霍景深想做什么,她压根猜不到,更不可能阻止得到。
“阿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简直胡闹!”霍夫人最先绷不住了,气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前天才打电话告诉过你,这周末跟杜家有个宴会,难道你忘了我跟你叮嘱过的话了?”
当然没忘,而且霍景深还记得清清楚楚,霍夫人千叮万嘱自己到了那天,记得一定顺便接上杜冰雁一起到宴会地点。
这么明显地将他俩安排在一起,不用脑子都能想到这场宴会到底是因何举办,无非就是想撮合他和杜冰雁。
从小到大,这个杜冰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