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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
这首乐曲是钢琴史上最令人生畏的高难度曲目,其难度能排进世界前十。其技巧需求之刁钻,需要演奏者有绝对的对乐曲的理解和驾驭能力,才能弹得轻灵有趣,即便是现世的钢琴家,也很少有人轻易挑战这首曲子。
曲毕,现场一片死寂。
在场的人都来自上流社会,都拥有绝对高的音乐素养,所以他们很清楚,苏若冰跟玉如漓在音乐上是云泥之别。
二楼的男人率先鼓掌,接着便是楼下一阵高过一阵的热烈掌声。
如漓推开琴凳走向苏若冰,身上全然没了刚才怯弱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自信。
“不,这这么可能,才两年而已……你,你不是玉如漓!”不用谁来宣布结果,苏若冰知道自己输了,可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苏小姐,苏家就算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约吧?”如漓将合同丢在苏若冰面前,眼神一改刚才的懵懂,变得清明。
“我……”这么多人见证她们签合同,苏若冰没有退路。
如漓拿出签字笔,敲了敲脑袋在上面写下“玉家矿山”,这是那个白痴被苏家诓走的财产,她必须拿回来。
苏若冰肉疼,紧咬着牙关,却不敢开口。
“苏氏房地产我也挺喜欢的。”她又在合同上添了一笔。
苏若冰已经有点站不稳,秘书赶紧将她扶住。
“最近爷爷住院,我缺零花钱。”她在合同上又写了两千万。
这些年苏家利用矿山赚的钱,还有玉老的精神损失费,她一次性连本带利全讨了回来。
如漓心满意足地将合同塞给苏若冰,“一周为期,如果这些东西不能如期送到我面前,三少可能会很生气。”
在二楼的某个男人唇角轻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干完了胆大包天的事情,又拿他当挡箭牌狐假虎威。
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如漓的所作所为。
这时,钟安信转过头问顾霖枫,“三少,我在国内的时间不多,刚才弹琴的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顾霖枫抬眼,没有回答。
钟安信脸上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