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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动,如同第一次见到他那样,遥不可及的星星一样。
「别担心我会处理。」
我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可是心里却不确定。
是的,我不确定。
因为其实我和纪厌只是……协议婚姻。
三年前的一场宴会上,我被姑父下了**送给某个大佬。
那时候的我没有资源,没有背景,没有人脉。
除了一张还不错的脸和恶毒的名声以外我什么都没有。
宴会的光迷离,趁着大佬还没来我忍着强烈的睡意一步步从那个房间爬出来,狼狈不堪时我遇到了纪厌。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即使天晕地旋,可是一身墨色西装的他站在楼梯阶的高处冷冽如风。
我记不清他的表情,只记得那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带我离开。
很神奇的是那个外界高冷不好亲近的影帝居然帮了我。
那是个初雪夜里,他把我拦腰抱起来时,身上有松木香。
松木香沉甸甸的,仿佛从北方遥远的安岭丛林而来,冰凉的雪子滴在我的脸上渐渐融化,一同隔开了今夜名利场的酒肉和五光十色的喧嚣。
没有纸醉金迷。
只有纪厌。
只有他。
外人称他为影帝。
我叫他为我破开黑的月光。
后来听说大佬没有如愿大发雷霆恨极了我扬言要封杀我。
封杀,自然说做就做。
我在娱乐圈里不过是个称得上脸熟却叫不上名字的人罢了。
原本就世态炎凉,从我高中开始到姑父家寄住那天就知道了。
不过是从很差变成更差罢了。
我的经济公司迫于大佬的威力雪藏了我,原本还有个把零星的资源也给了同期竞争的另外一个小花。
她叫刘红,现在的艺名叫宁烟。
知道冬天洗扫把的水浇头是什么感受么。
我知道。
是零下七度,是带着臭味的水,是湿透的衣服,是十几个人的围观,是**裸的嘲笑,是明晃晃的羞辱。
因为开罪了大佬我为公司争到的为数不多的资源全都给了宁烟,我从公司捧的角色变成了人见人厌的角色。
因为宁烟说讨厌我。
可是就在昨天我和宁烟还是朋友。
她会挽着我的手说好喜欢我这个朋友。
她会给我带小零食,带奶茶。
她会笑着说水蓝你真好看啊和你做朋友真开心。
因为她的善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