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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床铺咋个会洁白如雪?澡堂咋个会用玻璃隔开?小腹传来一阵阵搅动,急忙放下行李包,只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解手的茅坑,难道在外面?耐着性子想想又觉得似乎不可能,去问妇人又怕被笑话,捂着肚子干着急,经过认真分析,认定那个带着椭圆翻盖的像凳子一样的白色工具可以解决问题,在学校时,听同学白玉龙说过他家厕所里有个叫马桶的东西,可是此等模样?掀开盖子,这么干净真舍不得用,但作为一个年轻人,得勇于创新,尝试着坐了上去,半天没动静,这谁发明的玩意儿?还是蹲着比较靠谱。
“嘭!”隔壁似有东西被摔在地上,紧接着响起一阵吵闹声,古松树很纳闷,侧耳细听,只听得妇人的叫骂声,大抵是跟老公争吵的情形罢,一会便没了声响。古松树不以为然,告别了马桶,褪下衣裤准备洗澡,尝试着掰了下水源开关,蓬头“唰”地一声喷下无数小水柱,真个是无比舒畅,不禁哼着小调扭起了小**,正自得意,突然“哎哟”一声大叫,龇牙咧嘴、手忙脚乱地拿了条毛巾往身上搓,原来他打开的是热水,等了好一阵身上疼痛才感减去不少,好在反应快并没有烫伤,脱口而出一句“他奶奶个熊”,仔细地对着开关捉摸了一阵方才摸清道道,洗了澡,飞身扑到了床上,又琢磨着用遥控打开电视机搜寻着节目台,房门突然被叩响了,古松树一愣,赶紧叫道:“等一下。”穿好衣裤,打开房门,只见妇人双眸泪迹未干,手上夹着烟。
“可以进来吗?”
“可以。”
妇人径自走到椅边坐下,一个劲地吸着烟,古松树想说句安慰话,又不知选什么词,觑着她呆在原地动也不动。妇人灭了烟蒂,起身向着他,道:“我漂亮吗?”古松树脸一热,她问得突兀,不知是什么意思?小心地瞅了两眼面前这个好心的女人,略带湿润的卷发披肩而散,至于五官如何?此时却不敢细看,只觉得她的眸子里锁住一帘幽梦,几多哀怨,隐隐约约,不可否认,她确实看起来很年轻、美丽,跟白天比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古松树想到了“青梅”,她们各有千秋。
“阿姨,你年轻时一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