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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江米婆回答,男人轻笑,傲慢又嘲讽,“原来是哑巴。”
我气红了脸,回瞪男人,不料却是被米婆暗里狠狠掐了一把,“裴意,我请你恭敬一点!”
我收回了眼神,心下却窝着无处发泄的不悦。
话毕,江米婆讨好的对男人笑道,“爷,您别介怀,小丫头不懂事儿。”
他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茶壶打量,而后迅速放下,蔑笑道,“江米婆,让她请便。”
举止之间,尽显清贵,只是那傲慢的眼神看得人心里不大舒爽。
我仍在打量男人,江米婆却一把把我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裴意,如果你还想活,就拜元爷为师,你成了他的出马弟子,活路可就长了。”
我想也不想立刻摇头,不料江米婆又是狠狠掐了我一把,嗔怒道,“裴意,你不要不识好歹,就你这阴年阴月阴时的八字,没这位爷压着,你活得过二十岁那才叫逆天而行!”
没等我接话,江米婆拉我过去,笑道,“爷,成了,拜师礼现在就开始吗?”
“唔......”我震惊的看向江米婆,明明我都还没有同意,我刚抬手做手语,男人掀了掀眼皮,轻笑一声,道,“裴意,你都记不清你奶奶的交代吗?”
话毕,男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本座不过是记念着与这江一梅的交情,大发慈悲的护你一程。”
江米婆为何要用她的人情来救我?
没等我反应,男人转身就要离开,我叫不出声只能揪住他的衣摆,对他点了点头。
和命想比,这些俾睨傲慢又能算得了什么?
男人似乎极为满意,偏浅的瞳色隐隐似有淡淡的光,“开始吧。”
江米婆如临大赦,立马给我们举办拜师礼,过程很简单,无非是江米婆以血为引,我给这男人献上茶水即礼成。
过程中,我得知了他的名字,元止寒。
“元”这个姓氏村里人好像谈过,莫名有些熟悉感,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姓氏的旁枝末节。
刚弄完这些事情,天空犹如被捅破了一般,轰隆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而江米婆却是如临大赦般松了口气,讨好的笑道,“爷,我这......可以回家了吧?”
元止寒闭着眼睛倚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