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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率的婚事极不情愿。
可当她看到了叶晨今日决绝离开的背影的时候,为什么心中会那么痛。
三年来的点点滴滴,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之中闪过,那个人,那个瘦削的身影,从来都是任劳任怨的低头做事,凡交到他手里的大事小情,通通处理的井井有条。
被母亲无缘无故的责骂,被弟弟耍阴招欺负,被家族的人看不起,他也没有抱怨过一句。
想起爷爷当年的嘱托,苏若琳不由得怀疑,今天让叶晨离开,真的是对的吗?
“呵呵,我当然没忘。”
刘丽不屑地道:“那老东西说叶晨那个废物命格不凡,是一个有大机缘,大气运之人,可以帮助我苏家停止没落,甚至,有朝一日,可以重回东海市之巅。”
“我看呀他是老糊涂了,就也叶晨那个窝囊废,要不是我们苏家,他和他妈早就饿死街头了,倒霉得很,哪里有什么大气运?”
苏若琳怒道:“爷爷说的对,叶晨若是没有气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在墓地附近挖出一株何首乌来?妈,你糊涂啊!”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自打得了神秘传承,叶晨的心里就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母亲的病。
母亲王双的病情缠绵多年,叶晨找了不少的大夫,都治不好。
“妈的病根本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心脏病,也难怪那些医生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怎么也治不好,他们一开始的诊断结果就是错的!”
东海市,西郊,贫民窟。
在这里,绵延着二十几个人建筑老旧,人流却众多的城中村。
整个东海市最穷困,最潦倒的那一批人,就住在这里。
海西村的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叶晨推开了吱呀吱呀作响的木门。
他大概有一星期的时间没有回来,空气之中依旧氤氲着那种潮湿发霉的味道。
“妈,我回来了。”
往常,夕阳西下的时候,母亲都会坐在门口的大石墩上晒晒太阳。
今天却不见热河踪影。
“妈?”
叫了几声,无人回应,叶晨顿感不妙。
加快脚步,来到了母亲的卧室之内,就看到她躺在床上,浑身盗汗,一个四十多岁的黄衣女人站在一边焦急地等待,几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吴嫂,我妈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