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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个神经病人一样的嘴里念念有词,意图知晓那个房子里到底有多少‘人’。
路过的小道士们都是看我两眼,憋着笑就跑了。
我就当作他们那些人都是羡慕我的眼神,毕竟梅花易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学的,这书里还有我叔公标注的一些心得。
“凡占屋舍,以体为主,用为家宅?”我看着上面写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时,前些日子给我开门的小道士碰巧走了过来,听到我的疑惑。
“谢大哥,体克用,居之吉,用克体,居之凶,那屋子里的东西不需要算,可以感受到,如果你真的想算明白,就要像师父认真的请教,这个东西急不来。”
被小道士一提点,我莫名想到上次陈柏槐说过一句话,就是道术的学识时间很长,不是短时间就能学成的。
陈柏槐愿意收我为徒,但我不适合。
这样的时间慢慢过去了一月有余,我对算卦的奥秘已经掌握了一些,而且能根据别人给我的数字,轻松算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这也是最简单的一种,其余的用声起卦,人占,我也能断断续续的算出来了,这一成果让我高兴的不行,一大早就敲响了陈柏槐的门。
只是没人回应我,我贴近一听,里面似乎是没人的。
这大清早的,陈柏槐能去哪里?
我随着道观的走廊往前走着,一直到了走廊的尽头,才看到在右边的镜湖边,有个亭子,里面坐着两个人。
不用猜就知道是吴江和陈柏槐,他们两个好像经常在一块讨论着什么,每次我去了他们都会停下来说别的,这次也是吗?
我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陈柏槐注意到我,率先起身,“你徒弟来了。”
这句话,是说给吴江听的。
“师父,陈叔,找了你们一圈,怎么在这里坐着了?”
“我和你陈叔商量一些事情,易数学的怎么样了,我们明日就要出发了。”
吴江话音刚落,我诧异的看着他:“师父是说,我们要下山了?”
“对,按照你的命格,你往东南走,是对于你最有利的,反正迟早也是要下山的,易数里的精髓你也已经掌握了很多,就不需要我指点了,再说你师父也会,只是他懒得算。”
闻言我再次转头看向吴江,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