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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亩地,几间房子两头牛,姑侄两个人每天靠着这点产业勉强糊口。
这样过了两年,祖姥姥那时候也已经四十出头了,也没有回富贵之家的心思了,她把收藏的最后几件值钱的首饰也变卖了,给她侄子讨了媳妇,祖姥姥大概合计着要给她们老吾家传个宗接个代什么的,结果那侄媳妇第一胎就是一个女娃,接着又是接二连三地生女娃,祖姥姥每天唉声叹气偷偷摸眼泪,大概叹息着她们老吾家要断子绝孙了。
过了几年侄媳妇终于又怀孕了,但是这次生的又是一个女娃,这个女娃就是我老妈,老妈是出世时是第五个丫头了。那是黄昏时候,接生婆说又是一个女娃,外公就拿了一碟碗跑到大门外,一只接一只摔得粉碎,连骂“悔气,悔气,悔气”。
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过了许久才站起来,晃晃惚惚地说:“再生!再生!”
可是可怜的侄媳妇,也就是我的亲姥姥生完我妈没几天就死了,外公受不了断子绝孙的打击,加上祖姥姥的哀声叹气,平时的积劳成疾,过了两三年也跟着一命呜呼了,祖姥姥就让几个亲戚帮着把几个女娃送人,一把年纪最大的由祖姥姥自己带着。
我老妈命好,送给了一个插队的知青,后来就一起随父母回城了,另外三个都送在邻村。
后来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了,大概是比较平常的日子了,这些都是听来市里读大专的表妹说,因为表妹来市里读书我们家才和老家有了一点联系。
外面还是无聊的乡村公路,我闭起眼睛打瞌睡“我的妈呀!”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声,伸了个腰重新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半梦半醒之间想着“这么大热的天,尸体放着不臭了吗?我可不想看见一个腐烂的老太婆的尸体,虽然她是我祖外婆。”。
我对这个从来没见过祖姥姥没什么好印象,因为她让我姥姥生娃生娃,硬是生娃生死了,还把我妈送了人。
这时听见后座有两个老头在小声聊着什么,我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
只听一个说:“……那不是吹的,不能不信,我跟你说,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前几年,我脑子里被症断出长了一个瘤子,我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