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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为由拒绝,他为了让大家都下得来台,只好想出一个转酒瓶让别人替她喝的办法。
谁知他手气这么背,竟然一转就转到了盛时亦面前。
盛时亦未再多说,端起最近的一瓶酒,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下。
吞咽声相继响起,明明不大,可在安静的包厢里却针落可闻。
倒不是他们多嘴馋那一瓶六位数的酒,只是,他们在乎喝酒的那位主。
安久蹙了下眉,第一次见人喝酒喝这么猛,除去医生的本能,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也使她不得不出声提醒道:“别喝那么快。”
拿着酒杯的那只指骨分明、匀称细长的手顿了下,随着一声轻嗤响起,盛时亦又倒了一杯,仍是一满杯。
只是他没再端起,而是眼神示意旁边的女人。
那女人一惊,随后便忙上道地端起酒杯喂到他嘴边。
盛时亦一口一口地啄起了杯中的酒。
众人面面相觑,后才纷纷调侃亦哥会享受。
只有安久的视线越来越沉凝,那股熟悉却又陌生的矛盾感越来越明显。
她的视线落在盛时亦身上,盛时亦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等着女人倒第三杯酒喂他喝完。
酒杯落下,他倾身上前问道:“够了吗?”
他全部的身影展露在灯光下,丝绸面料的黑衬衫穿在他身上竟然一点也不显没形,宽肩窄腰勾勒得恰到好处,细碎的乌发遮住了眉眼,只有轮廓分明的下颌角和左耳上一枚银耳钉清晰可见。
“够了够了,”史相武第一个回过神来,带头鼓掌,一头锡纸烫跟着晃了晃,“亦哥威武!”
其余人也忙跟着鼓掌呐喊:“亦哥威武!”
声音太大,因此没人注意到安久低声喃喃了一句:“小亦......”
盛时亦没理会众人的捧场,伸手将桌上的呼叫器拿起道:“送一车酒过来。”
呼叫器另一边的服务生问道:“一车?您大概是要多少瓶?”
盛时亦眼皮垂下:“有多少拿多少。”
服务生虽仍对这个问题不清楚,但也不敢继续追问,只又道:“您大概要什么价位的?”
盛时亦思考了一下:“不需要太贵,也不要啤酒。”
贵的酒有人不配喝,啤酒不禁喝。
包厢内的众人因盛时亦的话齐齐看向安久,众猜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