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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
少女热心地把她引到后面停着的一排沉寂在黑暗中的画舫,指了指中间的那一个,接过身边侍女递过来的衣服双手捧给叶归凡。佩兰被叶归凡留在那里看着挽月,她谢过少女,掀起帘子一头钻进了画舫中。
画舫之内别有洞天,外头看着黑漆漆的,里面竟然烛火通明。
叶归凡把干净衣服随手放在一边,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怎地连衣服都准备好了,一切都显得太刻意了。
她想了想,随手把画舫里的蜡烛熄了。在黑暗中,叶归凡竖起耳朵听着,依稀听着内间传来的声响,蹑手蹑脚溜了进去。
刚刚走到门口,叶归凡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那人呼吸急促带着酒气。
叶归凡的身子僵硬了片刻,立刻肘击那人的肚子,那人吃痛却并未松开手。叶归凡顺手拔下头上的簪子,短小的匕首刃刺进那人的小臂,刀刃全部没入皮肉之中,叶归凡咬牙用力把簪子扭转了一圈。
那人低吼一声,叶归凡被猛地甩到一旁,她的肋骨狠狠地撞到了桌子边,一时痛的说不出话来。
叶归凡深呼吸了几次,摸到桌上放着方方正正的东西,许是砚台,抄起来就往那人肩膀上砸,那人先前喝了酒,此时又经过一番体力的耗费,竟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叶归凡瘫倒在地上,只觉得腿发软。
黑暗中随即有人身形掠过,飞快地夺走了叶归凡手里的那块东西,擦亮了火折子,首先看到的那个人的眼睛,如满天星辰落在眼眸中的灿烂。
“沈临渊!”叶归凡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在这里?”
沈临渊并不理会她,借着些微的火光凝视那块印鉴,半晌:“假的。”他随手一抛,对着叶归凡出了声口哨,努努嘴:“你看你多狠。”
地上躺的那个人满脸的鲜血看着瘆人,叶归凡砸的并不是他的肩膀,而是额头。她慢吞吞地蹭过去:“没死吧?”
外面喧闹起来,沈临渊似笑非笑:“我刚放出去了个小厮,这会他通风报信完,该来的人都来了。”
叶归凡瞪了他一眼,来回踱了几步,然后把还沾着血的簪子对着自己胸前比了比。沈临渊见状急忙去伸手去抢,叶归凡已经先一步将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