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有的，姜敏全都有，可为什么到头来她要害自己？
电话一响，她接了起来。
“睡了？”
“没。”
“阿姨怎么样了？”
“醒了一次，吃点饭又睡了。”时夏忽然想起热搜下线的事，倏的坐直了身子：“你找人撤热搜了？”
路途道：“没有，我都没想到这么严重。”
时夏疑惑。
不是路途，那是谁？
正想着，听筒传来提示音，她抬手一看，竟然是……乔靳笙！
这个点了，他打电话干嘛？
犹豫着接不接的空当，乔靳笙已经挂断了，路途那边问：“对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时夏想了想。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姜敏的事她不可能瞒住路途。还有父亲。她不相信父亲会犯罪，想了解父亲的案子，只能通过路途。
“你在哪儿？”
“所里。”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现在去找你，见面聊。”
“这个点了你自己出门不安全，等我半小时，我过去接你。”
“也成。”
时夏换衣服出门，走得急，把手机落在了进门处的鞋柜上。
说是半小时，实际上路途二十分钟就到了。
见时夏等在路边，他停下车，伸出脑袋来批评：“不是让你在家等着吗？三更半夜一个姑娘家站路边多危险？”
时夏赔着笑脸：“不是有你们人民警察吗？”
绕到副驾驶处，拉开车门，一弯腰坐了上去。
路途不满的瞥她：“人民警察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你，万一被坏人得了可乘之机，有你哭的时候。”
时夏皮笑肉不笑的扯唇。
路途懒得再跟她计较，提醒她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往小区外走去。
驶出小区时，刚好一车黑色轿车从左侧驶来。
乔靳笙挂断电话，抬头就看到那个一直不接他电话的女人，正满脸堆笑，坐在另一个男人车上。
气不打一处来！
——
时夏和路途去了附近的咖啡店。
十点已过，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一个店员正躲在款台角落里刷手机。见有人进来，匆忙起身，扯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欢迎光临，请问先生……”
看到时夏，未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口。
路途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