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不按套路出牌啊。”
在风水上，虚门是指不存在的位置，但不存在不代表没有，是个很硬的说法，这胖子能扯到这来，他的底子，我大概是清楚了，风水易数，恐怕就学了个皮毛。
程胖子对那包租婆笑道：“不要急，我掐子一算，明天就有人来给我送钱，到时候连本带利给你！”
包租婆呸了一口：“你算个鸡毛算，一次没准过，我信你个大头鬼哦。”
这胖子就懒得理他，拉着我往前走，估计是面子有些挂不住。
“唉，这街区民风不咋样，一天天的都有人瞎叫唤，你别在意，咱俩找个地方喝一杯！”
两人来到热闹的街区，四下转悠了一圈，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胖子对酒馆酒楼一律看不上，最后把我拉到了一个路边摊，要了几个烤串和啤酒。
说起来我是乡下来的，比不上这大城市的人，在这样的地方吃东西未，也正合我意。
但有一点，我是明白了，这胖子混的不咋样，看起来还挺艰难，虽然为了面子，在竭力掩盖着。
但他自己也清楚，全是些欲盖弥彰的说辞。
两人坐下，就开始聊些两家的往事，没想到这小子对我爷爷了解的很，还说小时候见过。
扯了半天，我爷和这程家的关系，我算是弄明白了。
其实也不复杂，不过是我爷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因为一些风水上的事结识了程胖子的老爹，用程胖子的话来说，就是学术交流。
说明白点，他爹对我爷爷很崇拜，不少本事，都是从我爷爷那学去的。
说到这个，我就不免有些好奇，问他道：“你为什么也要入这一行？”
程胖子闷一口酒：“还能为啥，不就是热爱嘛！”
我呵呵一笑，没有接话。
这小子又喝了一杯，脸有点发红：“不过有一说一，这行如今可太难混了，以前我爹干这个，随便给人布个局，那也是好几万的收入。”
“不满你说，我干这个，一分钱没赚着，现在的人太难伺候了。”
我继续呵呵，这小子是明显的本事没学到位，也就懒得说破，我想他自己也清楚这点。
我岔开话题，问他：“你爹怎么样了？”
“我爹身体不行了，已经退隐了，虽然还有不少人去找他布局，可都一概不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