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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燕之人,在北燕不可能会久待。
“那不如这般。这几日我先教着,回头再慢慢找合适之人。”
荣铖等的就是他这话,不过面上还是佯装深思,待沉吟片刻方才道:“即使如此,那这几日你便待在王府之中,叫她习武。”
“成交。”义渠治欢喜的应下,二人达成交易。
从始至终时乐都只坐在一旁,安静听着。也不知道那人是傻,还是说故意的,摆明的坑,也就那么的跳了进去。
转而一想,能够入荣铖眼的人不会是庸才。这人大概是知道的,至于为何还往里跳,怕是觉得这事儿无伤大雅,不在意才这般洒脱。
从今日开始时乐便跟着义渠治学武艺。
义渠治本是想要为时乐摸骨,验验资质如何。荣铖轻飘飘的在旁说了句,资质不佳,那些需要内力什么的功夫就不用教了。
“那教花拳绣腿吗?本殿下不会。”
“既然不会,那我另外找人。”荣铖不甚在意说道。
“…”义渠治被噎得,转身拉着自己的小徒弟走了。
“既然你王叔说不教你那些高深的,那师父就教你杀人的招数。”话音一落义渠治一个转身,时乐下意识停住脚步,再回神义渠治的手已经搭在肩上。
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手掌之下一块薄薄的刀片贴着自己的脖子,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割破丧命。
“你瞧,说话之间便可要了你的性命。以后不管与谁,皆留分警惕。不然,这条小命虽是都可能没了。”义渠治拿着刀片的手轻轻滑过时乐的脖颈。
时乐伸手一抹,手上一条血色。
“手下没注意力道。”义渠治收起刀片,掏出瓶药:“来,师傅给你上药。”
时乐警惕的往后一退:“不必了,区区小伤,过两日便好。”
“那行吧!”义渠治收起药瓶,一边道:“徒弟,杀人不拘于何形势,只要将人杀死,你便是赢家。”
顿了顿,义渠治冲着时乐咧嘴一笑:“所以从此刻开始,徒弟可得
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