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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很多遍。”大家哄堂大笑,有些学生甚至拍桌子来响应这段小插曲。
三分钟后,午后的阳光,洒在红砖拱门内的走廊上,也洒在了章兮兮和夏漱石并肩罚站的校服上,章兮兮气呼呼地擦了擦眼泪,眼睛的余光看见夏漱石还维持着托腮摸耳的姿势,而他深色的衬衫袖口很有问题,章兮兮毫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他的左手,发现手心里头是随身听的耳机,章兮兮兴奋极了,可算是要大仇得报了,夏漱石刚刚拍桌子,肯定是听了广播里的内容,产生的反应,而不是因为自己单词默写不出来。她仿佛抓住了不得了的信息,兴奋又得意地张大嘴正要报告老师,夏漱石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捂住了章兮兮的嘴,两人距离近得连睫毛都要打架。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眨都不敢眨一下。在这一瞬间夏漱石也有些走神,但是很快,他非常懊恼地松开了捂住章兮兮的手,面露绝望倚靠在墙壁上。章兮兮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身旁的他,又看了看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就将告老师的想法抛诸脑后,反而担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夏漱石穿着校服,头发很短,睫毛很长,鼻子高挺,一脸忧伤的样子,与片刻前判若两人,他撇头看了看章兮兮,又抬头看了看走廊外的天空,满目忧伤,语气皆是无力的温柔:“你知道吗?哥斯达黎加进了一球。”
章兮兮愣了愣,随即上前就是一脚,骂道“神经病”。夏漱石灵活躲避,笑道“那也比你这头猪好”,顺便做了个鬼脸。章兮兮顿时气得上头,忘乎所以地与他打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教室内,隔着窗户看着此情此景,一脸愤怒和绝望的英文老师。
两人罚站的事情成了蝴蝶的翅膀,煽动了整个班级的纪律整顿。班主任对同学上课瞎胡闹的事情非常生气,更让他生气的是,章兮兮、薛一笙和陆展信的作业错得一模一样。而这三个人,平常上课的状态是:章兮兮在数学课上与假人无异,作为章兮兮的死党薛一笙每天沉醉于《福尔摩斯探案集》,陆展信虽然为了练小提琴很少上课,但是成绩一直还不错。因此,毫无疑问,章兮兮和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