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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乖巧的形象,差得可不是一星儿半点,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沈苍州踟躇着道,“兴许真是一时糊涂,又到底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有些失常吧?”
看吧,连他这个义父都有些怀疑了。
沈诗娇幽幽道:“谁知道呢?从前姐姐虽然懂事听话,可如今到底做出如此错事来,若不是陛下为了粉饰太平,只怕沈家今日便要遭殃了!”
“一时糊涂,总不能时时糊涂。”
“我从前便是不懂事,如今到底也明白了,姐姐可比我聪慧,若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沈苍州闻言色变,眼神也暗了下去。
沈诗娇接着道:“父亲,若是一味纵容,姐姐害得可不止她一人,从前沈副将的情分虽在,却不能以此来粉饰一切。”
“姐姐虽然失了亲生父亲,但从小被父亲娇宠着长大,沈副将只怕也不想姐姐心思坏了去,父亲可得想清楚才是。”
不就是上眼药么!整的和谁不会似的!
沈苍州重情重义是好,但绝对不能被从前的情义给裹挟一辈子!
“诗诗,”沈苍州果然有所动容,“你说的不错,如今虽然算是保全了,可往后绝不能再错。”
话虽短,但沈诗娇明白,沈苍州这是听进去了。
只怕从今往后,沈苍州对沈未央的事情,不会只凭情义决策了。
沈诗娇悄悄松了口气,好在沈苍州明事理。
“父亲明白就好,我本不该说这些,可都是为了沈家好。”
柳婉意轻轻抚上沈诗娇的手掌,轻声道:“诗诗,你果真是大不一样了。”
她激动又感动,还有些欣慰。
沈苍州忍不住仔细打量了沈诗娇两眼,语气渐渐缓和下来,“你如今是懂事了,可却只顾着你姐姐,怎也不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
沈诗娇娇笑着:“我自有分寸!可不必父亲、母亲为我、操心了。”
“这怎么能行?”柳婉意新月般的眉弯一动,“你的事情才是最值得操心的。”
“我这两日见着你和秦王殿下间大不一样了,想必你的心思已经正回来了。”
“母亲!”沈诗娇真的害羞了。
她如今是变了,可却羞于在父母跟前说起那些私事。
沈苍州思索着说道:“你母亲提起这个,我倒是也念着了。”
“如今你既……”